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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清梦·梦中②(来自百年前老祖宗的故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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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回踱步,闻言,一拳砸中墙。

“她怎么能对自己下那么大的剂量!你怎么不拦着!”

“奴婢……”

“得了,你现在告诉我,是不是只有男女之事才能救她。”

笑语:“是。”

我一下子想到我们婚时被嬷嬷教授的男女之事,紧皱的眉松开些,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那……我这……这,只有与男子……帮她……才得了。”

花语耐心地解释道:“只有您回去尽性了,才……”

“滚去院门口守着去!”我并不想听废话,打断了花语给她安排活。

花语:“是。”

我烦躁地摔门,席地而坐的同时,又烦躁地看向自己下位。劳资的这副躯体,不就是个公公嘛,但是,他们一开始便没想过让我活多久。

我仅仅弱冠之年,早岁时他们造的孽,全都在我身上映显,随之年岁渐长,越发过分。我不希望殿下如此,也不希望叶清如此。

可是现在只有男子能够救叶清,我当时脑子里就这一句话,只有一个真正的男人才能救她,可我是女子。在我的脑子里,可没女子与女子之间能解此药的,也没有女子能够助之志愿。

可让我上那里寻人呢?自家男丁除我之外都还在战场上,小厮就不提,父亲早于我探讨过这个问题,殿下迟早会成为陛下,她的这条路,不论男女都是为她辅路的石子,不过有些石子会硌脚,然后被其碾碎。

父亲的志向好大好大,李清的志气也好大好大

抬手挠头,刚巧看到我那红红的官袍,那晋王世子爷近日回京,这会刚好就在我家做客呢。

于是我一咬牙,穿着夜行服,蒙了面。将刚刚走出府不久的李,将人打晕,眼一蒙,再给其闻闻那香,就丢下两人不忍再看一眼。

毕竟我现在也气血翻涌,没事的,以我的身子骨,熬一熬就过去了,反正我也快死了,不能让殿下瘫在我身上。

我就这么坐着,守着,听得院里的石头全被我捏碎了。

直到后来某一天,我才知道,叶清是打算要对我下个蛊,情蛊。

可惜了,这蛊没下在我身上,可这蛊下在我身上也无济于事。

接下来这几天我都避叶清,没过多久,合离的手续在我的推磨下,又加快了速度。

此时边疆再一次传来王武打了败仗的消息,皇帝龙颜不悦,看到我似是良心作祟般,给殿下封了封号,是为长安公主。

而我也因急着“回营收假,保家卫国”之事,当日便急匆匆地启程出发。

·

“驾!”

历经几个日夜的赶路,我终于在最后的规定时限内赶到军营,就这短短一月时间,军营发生了好多好多事。

我一路小跑到父亲的营帐,发现父亲包括他麾下的将领基本上都没有什么重要职务要事。

“要不然就是王武那厮突然下令,让我的将士们白白牺牲。”

父亲说到此处,已是怒气外露,青筋暴起。想来应该是打算将计划提前了。

我目前还没有什么要事,估计是在给我憋个大的。

父亲也只是随意挥手让我走,去在军营里看看有没有杂务可做的,我脑子一转,打了败仗,那伤患肯定多,我便直接动身连衣物都没有换,直接去找林护安。

“林护~”

正在施针救人的林护安:“滚……”

“好嘞!”

待林护安有空招呼我时,我连忙向她询问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的。

林护安边抓药边说:“帮忙煎药,和她一起,忙不过来了。”

精简又不失目标,三两下便把我的活敲定了,我连忙投身进药炉堆,刚走进去就被勒令去砍柴。

‘刚来’的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三两下把柴砍了给搬过去,见那小孩一人照看数十个火炉,我便帮其分担了几个好操作的。

于是我就这样陷入了没有尽头的忙碌中,熬完药去送药,送完药去洗碗,洗完了帮着去捻药材,然后又开始熬药。

我轻轻扇着扇子,看着林护安那日渐愈发发白的脸色和唇色,将怀里的粗粮馍馍让给林护安吃。

林护安只急匆匆喝了一点水,抓完药便端着药走了。

还保持伸手动作的我:……

一位刚被抬出来的女性将士拉着林护安感激道:“太感谢您了,林军医要不是您,我就没了。”

林护安刚施完针,唇色都发白了,显然再没有力气去招呼将士都感激。

林护安被晃得都稳不住身形,她将碗递给那将士,便再没了气力。

“林军医,那药……”

那林护安新收的徒弟被林护安安排去煎药,她正是来询问此事疑问,一抬二模三摇头四叹气。

受伤的将士:?

我得知消息后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匆匆忙忙赶到地方,将林护安暂时安顿好,才得了片刻喘气时间,四哥突然又蹦出来了。

四哥递给我一张纸,我打开一看,那是父亲的手笔。

【国情重于私情】

接着有感有人在盯着我,望去是一位将领迎面向我走来,生脸,我直觉猜测多半是那王武麾下的将领。

四哥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趁人还没走到,小声给我介绍。

“那人是王将军麾下正六品的承信校尉,齐校尉。”

虽说与我同级,但他是升授,我是前不久才初授的昭信校尉。

俗话说得好,官大一级压死人,那齐校尉压我一头,但我身边的四哥是正五品的武德将军。

虽比不得二姐的定远将军(从三品)但官大三级,都可以榨汁喝了。

我心里头这般想着也硬气了起来,代人走近后,我挺了挺板直的背,先行军礼道:

“承信校尉。”

齐校尉十分恭敬地对我们回礼道:“武德将军,昭信校尉。”

四哥颔首算作回应,齐校尉又对我一摊手,便是块王将军的军令牌。

“金吾将军(王武,正二品)有令,令定远将军(二姐墨既予,从三品)搬师回营,昭信校尉(我,正六品)率步兵,镇国营镇守望江城。”④

我:?

四哥:?

“承信校尉,您说什么营,我怎的没听过?”

“昭信校尉,前不久镇国营才开始筹备组建,今日一组建好,金吾将军便派属下给昭信校尉送军令牌来了,让您最好今晚太阳落山前动身。”

这取的什么完蛋玩意名字?让我一个小小的六品校尉,带着镇国营去守军事要地,这不和往敌人脸上撒尿额史有什么区别?

那将士带我去那支队伍,我去了一瞅,伤患、老兵等等,谁看上去歪头两枣谁就会在这。

其中不少人我在这些天还见过,这会就这般坐在这儿,我看着他们,不自主蹙眉,满眼心疼。

“齐校尉,依属下看呐,”我目光投向将士,唤齐校尉,“这些将士都是从战场上死拼活下来的,在此保家卫国,不畏生死,这还叫什么镇国营,不如叫敢死先锋队。”

齐校尉正色看向我:“昭信校尉,这镇国营是王将军钦点,令你即刻出发,不容有误。”

我故作不在意的模样,完全不像一位即将面对死亡的人。

毕竟这些保家卫国的战士们,全然不知自己即将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没过太久,我顺着王武的意,在父亲、大哥和四哥目送下出发。

他们眺望远方,看得不是我,不是将士,而是不日归来的二姐。是呐,大哥、二姐和四哥是嫡出,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我骑马带着这些人出了营,前往望江城,只是没走好久,我便把我的马让了出来。

那是一名有腿疾的老兵,干瘦的身躯里,装得满满都是种族大义。

我亲自帮其牵马,这是我们这只队伍里唯一的战马,它的屁股后面还拉着一车的士兵。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的战马,也是配陪伴了我数载光阴,上百余场大大小小地战斗。

行军路上也十分不顺畅,再怎么说这也是个百余人的队伍,又多是些老弱残兵,我令自己的亲兵和一些还有些力气的士兵,一同与我一起干苦力。

但就是这般,赶路的路上也能磨死一些本就支撑不下去的人。

我回头望去,看似是在催促他们赶路,实在是看有没有掉队的,或走不动道的。

到第二天,我穿着繁重的甲胄,长枪和配刀挂在战马上,我背上还背了个生病的士兵,胸前还挂着地图之类的包袱。

马背上,早就坐了不止一两个士兵,还有一些兵器和杂物。

我们走走停停,身后还是传来了我早就预料到又不希望出现的呼喊。

“墨迹校尉,不好了,有人晕到了!”

我把背上的士卒托付给率人命我把背上的士兵托付给旁人,命令队伍继续前进,让副将看着,我跟着那名士兵跑到队伍后面。

只见一个老兵怀里抱着个瘦干干的人儿,他不断唤着二儿子的名。

“志安,我的安儿…安儿你睁开眼看看我阿。”

我上前一摸脉搏,轻轻叹了口气,终是起身令那两名士兵带上东西继续上路。

年轻些是将我唤来的士兵,他将我拦下问道:“墨迹校尉,您这是什么意思?”

把我叫来的士兵难得的身体健硕,后来闲聊中午才得知他是为了病倒的那名士兵而来,他们都是那老兵杨吴石的孩子。

我抬手挥开他们,去下自己的肩披欲往那已经病逝士兵身上盖。

老兵连忙拦住我:“墨既将军说了,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

闻言,我就明白这老兵及其子,原是父亲手底下的人,于是乎转手将披风往老兵身上披。

“那这披风,您带着吧,吾既不能为您儿收尸,这天转凉了,您小心着身子才能继续保家卫国。”

老兵是个‘精’兵,若不是为了那受了重伤的儿子,也不至于到我这受罪。

我取下那士兵的名牌,交付与那健硕的士兵手上。

他要比我高大些,我只能拍拍他的臂膀以示安慰:

“你以后就专门收集他们的名牌直到本将亲白收集他们的名牌,直到本将亲自解下你的名牌。”

那士兵愣愣地看着我,眼睛却一直在那病逝的士兵。

“志平,愣着干甚!”

老兵出口唤他,他也有所反应,行军礼道:“是。”

“赶紧赶路吧。

我看眼行程,这支队伍虽说人少,但行进速度也是真的慢。

我不紧不慢地赶上队伍,颠了颠身上的重量,再看向士卒官兵身上打了补丁的粗布衣,一时不知是庆幸还是哀叹。

原行程约一天一夜,我们硬是走到了第三天,粮草紧缺,我们几位将领也是连着近两日没怎么吃粮食,喝的浑水。

第三天,是夜。

我们一行人席地而坐,接着篝火微弱的光,正看着地图,商讨着明日该如何绕开敌军往望江城赶,就见杨志平朝这边走来。

“校尉,这些都是我这些天收集起来的名牌,一个不落。”杨志平怀里抱着一沓名牌,被他小心翼翼揣着,又展现在我面前的地上。

“只是,校尉,咱啥时候能到城池里去?自家弟起,这三天就陆陆续续的有人生病,病情恶化,然后没得到救治而亡。”

我垂着身子,静静地看着那一沓名牌,轻启早已干裂且苍白的唇瓣:“这儿,有多少人呐?”

杨志安:“自我弟弟杨志安起共计一百三十七人。”

我眼神暗了暗,抬头看了眼天色,随即掏出当初齐校尉给我的花名册递给杨志平。

“这花名册上面不仅有士卒也包括将领,你今晚辛苦去统计一下,看看还有多少人还在,明天我们到望江城前我要收到你的汇报。”

杨志平接过花名册十分干脆道:“是。”

他行了军礼,转身就要走,我连忙喊住他:“哎,猴急啥,这名牌我可不想提前替你保管,自个保管好咯。”

杨志平连忙回来收名牌:“是。”

有些木了,不知日后该是怎样个人儿与这木愣子搭伙过日子,不过应该挺累的。

哎,我是不是也说了我自个?

正愣神呐,一个刚来不久的副将问道:“校尉,您就如此信任此人,不怕是敌军或王将军的人?”

我挥挥手,作平时随和样,但言语和眼神都过于犀利。

“杨志平是杨吴石的大儿子,病死的是二儿子杨志安,现杨家三子二女,两子一女都死在这战场!

别说是杨志平他老子杨吴石,就是杨吴石他老子和他老婆,都是在咱墨既军旗下出生的,我不信他们信你能忠心为我办这些杂活?”

那副将不出声了,我继续沉声道:“平日里看我年幼软弱就可压一头了,这些士卒便可看不起了?”

那副将连忙跪下:“属下不敢。”当我带着这六百号老弱残兵来到望江城下时,

若不是我拿出军令文书,那守城的将领都把我们当做是逃难来的。

也差不多,反正二姐身着银色战甲,身披红袍

才具将领之样,而我蓬头垢面,灰尘扑扑的,倒真像是逃难而来的。

“十一,你怎的来了?”墨既予身穿厚重的战甲,依旧脚步生风,长腿一迈就站到我面前,“你们这是什么情况?这支队伍可就你与你带来的副将亲兵有战甲,其余的甚至于武器都是破破烂烂的。”

面对二姐自带压迫感的询问,我头回面色如常,将身上的包袱卸下,跟着二姐进了主账,才给了反应。

我谴退众人:“你们都退下吧。”

“是。”

二姐急慌慌地询问:“是出什么事了,王武叛变了?”

我将军令文书交给二姐,然后不紧不慢地将配刀取下,放在桌上。清脆的声响似一块大石头砸中墨既予,她的脑子嗡嗡地响。

反应过来后,墨既予将那文书狠狠地丢出去,用气音笑了两声。“让我走留你独自一人守城?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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