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趁着月色烤肉!”醉梦熙突然抽出软剑,在地上划出火星,“觅风刚猎了野兔!”白衣少女说罢便冲向厨房,靴底踏碎满地月光。觅风涨红着脸跟上去,怀里还抱着收拾好的猎物。小加加拽着刘阿肆的胳膊蹦跳:“我去挖红薯!地窖里新收的可甜了!”
林秀琪无奈地摇头,系紧围裙走向灶台:“合德,去把后院的炭盆搬来。”醉合德应了声,藏青色长衫掠过廊下的药草架,惊得正在捣鼓蜂巢的觅媛跳脚:“先生当心!蜜罐子要翻啦!”徐怀瑾眼疾手快扶住陶瓮,金色袖摆沾了蜜渍,却还嬉皮笑脸地朝觅媛挑眉:“正好,省得我动手蘸蜜。”
醉梦紫倚着纳兰京递来的青瓷茶盏,看他修长手指握着竹夹翻动烤架上的兔肉。火光映得他侧脸轮廓分明,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在看什么?”他突然转头,鼻尖几乎擦过她的发顶。她慌忙低头剥芡实,却被他截住手腕,“当心烫着。”温热掌心贴着她的皮肤,他另一只手接过竹夹,将烤得金黄的兔肉撕下最嫩的部分,“尝尝?”
远处传来醉梦泠银铃般的笑声。穿粉衣的少女正和觅两哥哥比赛堆萤火虫,发间水珠未干,在月光下闪着细碎光芒。醉梦香斜倚着廊柱,黄衣上的豹纹在灯笼下若隐若现,聂少凯蹲在她脚边,笨拙地用荷叶包着刚烤好的玉米。醉梦青拨动琴弦的手顿了顿,青色纱衣掠过琴身,何童捧着诗集凑过去,书页间夹着的竹叶书签轻轻晃动。
晚风卷着烤肉香与酒香漫过庭院,醉梦紫望着满院烟火,忽然觉得掌心的芡实比往日更甜。纳兰京的披风裹着她整个人,背后传来的温度熨帖又安心。她悄悄将狐尾从裙摆下探出,轻轻缠上他的脚踝,换来一声低笑。廊下竹帘又被风吹起,将这夜的温柔与喧闹,都酿成了江南最绵长的梦。
正当烤肉香气在院中弥漫时,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叩门声。醉梦甜擦着手从厨房探出头,橙色围裙上沾着面粉:“莫不是送酒的老周来了?”门扉推开,却见觅佳顶着一头草屑冲进来,亮黄色短打沾满泥土,身后跟着扛着粗木的李屹川。“后山的木桥塌了!”她气喘吁吁,“阿川说连夜修,不然明日采蜜的路就断了!”
众人顿时围拢过去。醉合德推了推老花镜,藏青色长衫下摆扫过门槛:“我带几个后生去帮忙。”聂少凯已经抄起墙角的铁锹,醉梦香随手将发间金步摇取下塞进袖中,黄色锦袍下摆一撩:“走,本姑娘的力气可不比男人小!”二宝拽着小葵的衣角跃跃欲试,虎头帽上的绒球随着动作晃个不停。
醉梦紫刚要起身,却被纳兰京按住肩头。他将披风又紧了紧,月白绸缎裹住她周身:“留下烤兔子,你的手艺比醉梦熙强多了。”他话音未落,白衣少女已经举着软剑窜过来:“说谁手艺差?看我待会儿烤出的肉让你们抢破头!”觅风无奈地跟在后面,怀里抱着捆好的麻绳。
院中陡然空了大半,炭火噼啪声更显清晰。醉梦紫望着手中竹签串起的兔肉,见油星在火光中炸开金斑,忽然想起初遇纳兰京那日,他也是这般替她挡下市井无赖。那时她在集市卖自制的芡实糕,狐耳险些暴露,是他一袭月白长衫挡在身前,折扇轻摇间替她解了围。
“在想什么?”纳兰京的声音惊散回忆。他不知何时取来新的竹篮,将剥好的芡实一颗颗码放整齐,莹白果实衬着他骨节分明的手,竟比玉珠更温润。醉梦紫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狐尾,见他专注的侧脸被火光镀上金边,忽然轻声道:“那日若不是你......”
“是我该谢姑娘。”纳兰京打断她,目光灼灼,“自那之后,我才知道何为心之所向。”他忽然执起她沾着油星的手,用帕子细细擦拭,“就像这芡实,初见只觉寻常,尝过才知清甜入骨。”
远处传来众人搬动木材的吆喝声,混着醉梦熙的笑骂。醉梦紫耳尖发烫,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廊下灯笼在夜风中轻晃,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剥好的芡实上,恍若一幅永不褪色的画。
夜风卷着远处的吆喝声送来草木清香,醉梦紫望着纳兰京认真剥芡的模样,喉间突然发紧。他专注时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般的阴影,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带刺的芡实,动作虽生疏,却执拗地想要剥出完整的果粒。"别勉强。"她轻笑出声,伸手去夺竹篮,"芡实刺手,莫要伤着。"
纳兰京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顺着肌肤往上爬:"若连这点刺都受不得,如何护你一世周全?"话音未落,指尖突然一疼,带刺的芡实壳划破了皮肤。醉梦紫惊呼一声,却见他将流血的手指含进嘴里,动作自然得仿佛饮下一盏茶。月光透过竹帘的缝隙洒在他发顶,将乌黑的束发镀上银边。
"胡闹!"醉梦紫耳尖发烫,尾巴在披风下不安地扭动,"若传出去......"话未说完便被打断。纳兰京掏出随身的锦帕缠住伤口,上面绣着的并蒂莲沾了血迹,倒像是新绽的红梅:"在我心里,姑娘比千金还贵重。"他抬眸时眼底盛着融融月色,"不过是破皮的小伤,何须这般紧张?"
远处忽然传来欢快的呼喊。二宝举着火把冲在最前,虎头帽歪得几乎遮住眼睛:"桥修好啦!"小葵晃着手中新摘的野莓紧跟其后,橙色裙摆沾满泥浆。醉梦香踏着夜色走来,黄衣上的豹纹暗绣沾着木屑,却依然身姿挺拔如松:"烤肉可还剩着?聂少凯馋得直咽口水!"
聂少凯涨红着脸挠头,手中还握着未完工的木勺:"哪有!我是想着帮七妹添炭火。"醉梦甜端着新蒸的米糕从厨房转出,橙色围裙换了干净的,发间别着朵新鲜的夜合花:"快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醉梦紫被姐妹们簇拥着回到烤架旁,却见纳兰京不知何时又备好了新的竹篮。他朝她举起一颗剥好的芡实,莹白果实在火光中泛着柔光:"这次没破皮,姑娘可要赏脸尝尝?"她伸手去接,指尖相触的瞬间,他忽然轻声道:"若能日日这般,守着姑娘剥芡烤肉,便是人间极乐。"
晚风掠过紫藤花架,将满院的烟火气揉进夜色。醉梦紫咬下软糯的芡实,甜味在舌尖散开时,偷偷瞥向身旁的人。纳兰京正与醉合德谈论修桥的木料,月白长袍沾了木屑,却依然身姿如玉。她忽然觉得,这样寻常的夜晚,比狐族传说中的任何仙境都要令人心动。
正当众人围聚烤架旁时,忽有细碎的琴音从月洞门飘来。醉梦青身着青色纱衣,外披银线绣竹叶的薄氅,怀抱古琴款步而来。何童小心翼翼捧着琴谱跟在身后,衣角还沾着修补木桥时蹭上的青苔。"趁着月色未深,奏支曲子助助兴。"醉梦青指尖轻挑琴弦,泠泠清音混着烤肉香气,惊起檐下栖息的夜枭。
醉梦艾晃着装满葡萄的竹篮凑过来,翠绿裙摆扫过满地落花。"苏晚凝爬树时,瞧见隔壁李婶家的桑葚熟了!"她眼睛亮晶晶的,兔形耳坠随着动作轻晃,"明日我们去摘些,做桑葚酱配芡实糕!"被点名的少年挠挠头,商人家公子的派头全然不见,只憨笑着往她手中塞了颗剥好的葡萄。
小加加突然拽着刘阿肆的衣袖指向天空:"快看!是萤火虫!"素白裙摆沾满草屑的少女原地转圈,发间蒲公英绒毛纷飞。刘阿肆慌忙张开衣襟兜住几只流萤,黝黑的脸上泛着红晕:"别跑太快,当心摔着。"一旁的觅佳见状,立刻指挥李屹川:"快!用竹筒捉些来,晚上挂在廊下当灯笼!"
醉梦紫望着热闹的众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掌心的芡实。紫云缎衣袖滑落,露出半截皓腕,腕间银铃随着动作轻响。纳兰京见状,伸手替她将衣袖挽好,目光扫过她耳尖若隐若现的狐族特征,轻声道:"冷不冷?"未待回答,已解下腰间的狐裘披风,将她裹进带着体温的暖意里。
"又在偷偷说情话!"醉梦红抱着橘猫跳上石桌,红色襦裙上的猫爪刺绣栩栩如生。橘猫不满地"喵"了一声,伸爪拍落她发间的桃花。冯广坪立刻掏出小鱼干哄猫,却被醉梦红抢去喂给隔壁窜来的野猫,惹得众人忍俊不禁。
此时,母亲林秀琪端着新煮的桂花酒酿走来,围裙上绣着的并蒂莲沾着酒渍。"都歇一歇,尝尝刚煮的。"她笑着嗔怪,将瓷碗递给小葵时,顺手理了理女儿歪掉的虎头帽。父亲醉合德摇着折扇跟在身后,镜片后的目光满是宠溺:"当心烫着,慢慢喝。"
醉梦紫捧着温热的酒酿,琥珀色眼眸映着摇曳的灯火。纳兰京就坐在身侧,修长手指无意识地在石桌上画着圈,偶尔抬头与她目光相撞,便温柔地笑。夜风卷着紫藤花香拂过,廊下新捉的萤火虫在竹筒里明明灭灭,将这平凡的夜,酿成了最甜的梦。
月光攀上雕花栏杆时,醉梦熙突然将软剑鞘重重拍在石桌上,惊得竹筒里的萤火虫扑棱乱飞。“总这么坐着无趣,不如来比试比试!”白衣少女扯开束发的缎带,乌发如瀑倾泻,狼耳在月光下泛着银光,“觅风,敢不敢比蒙眼射箭?”
觅风还未应声,小葵已经蹦到石凳上,虎头帽险些滑落:“我也要比!二宝帮我数着,看我能射中几个稻草人!”二宝攥着木弓的手微微发抖,却还是挺起胸膛:“姐别怕,我盯着呢!”林秀琪刚要开口阻拦,醉合德却笑着摆摆手,藏青色长衫在夜风中扬起:“孩子们高兴,随他们去。”
醉梦紫被纳兰京轻轻拉到廊下阴影处,月白披风将两人裹作一处。“当心误伤。”他的呼吸扫过她耳尖,惊得狐尾在裙摆下蜷成绒球。她望着场中,见醉梦甜正踮脚给燕子严系上蒙眼的布条,橙色衣袖与他的月白衣摆交缠,像两朵并蒂的花。
“公子可会射箭?”醉梦紫转头时,发间紫绡扫过他的下颌。纳兰京喉结微动,伸手将她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略通一二,却不及姑娘剥芡时的灵巧。”说着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展开是几块新烤的芡实糕,“方才见你盯着炭火出神,便偷偷做了。”
远处传来箭矢破空声,伴着醉梦熙的欢呼。众人围聚过去,只见觅风蒙着眼竟射中了百步外的铜钱,而小葵的箭却歪歪扭扭扎进了南瓜堆。“耍赖!你明明偷看了!”小葵叉着腰,尾巴气呼呼地甩动。二宝怯生生递上野莓:“姐吃这个,不气了……”
醉梦红突然“呀”地一声跳开,橘猫炸着毛窜上房梁——原是觅媛举着萤火虫竹筒追着徐怀瑾跑,金色裙摆扫过花丛,惊得蟋蟀四下逃窜。南宫润扶了扶眼镜,替躲在他身后的醉梦兰挡住飞溅的草屑,蓝色长衫下摆沾了露水:“当心着凉。”
醉梦紫咬了口温热的芡实糕,糯米的软糯混着纳兰京偷偷多放的蜜糖,甜得人心尖发颤。她望着满院追逐的身影,听着此起彼伏的笑闹,忽然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狐族漫长的岁月里,她见过太多繁华盛景,却从未想过,这般烟火缭绕的寻常夜,竟比任何仙境都令人贪恋。纳兰京悄悄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薄纱,将夜色都焐成了蜜糖。
夜风忽起,廊下悬挂的萤火虫竹筒叮咚相撞,光影在青砖地上织成流动的星网。醉梦泠突然拽着觅两哥哥的衣袖冲进人群,粉衣沾着草叶,发间还别着朵半蔫的荷花:“湖里的荷花开得正好,我们去采莲蓬!”话音未落,已被醉梦熙揽住肩膀,白衣少女挑眉:“划船可得小心,莫要像上次似的翻了船。”
醉梦香倚着朱红廊柱,黄衣上的金线豹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忽然轻笑出声:“聂少凯,去把我房里的桂花酿取来,今夜不醉不归!”被点到名的少年立刻应了声,转身时险些撞上抱着陶罐的觅瑶。属猪的少女脸颊泛红,粉色襦裙沾满面粉:“我新蒸的桂花糕,还热乎着!”
纳兰京望着醉梦紫被火光映红的侧脸,见她耳尖随着欢笑声轻轻颤动,突然想起初见那日,她也是这般躲在紫藤花下,紫裙沾着晨露,琥珀色的眼眸像浸着西子湖的水。“在想什么?”醉梦紫偏头看他,手中新剥的芡实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他接过果实时,指尖擦过她微凉的掌心:“在想如何把这夜的月光,都酿进你剥的芡实里。”
这话惹得她耳尖彻底红透,狐尾在披风下不安地摆动。正当她要开口反驳,忽闻院外传来马蹄声。醉梦青停下拨弄琴弦的手,青色纱衣掠过琴身:“这么晚了,是谁?”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觅如骑着枣红马急停在院门前,素兰色裙摆扫过飞扬的尘土,发间玉簪摇摇欲坠:“不好了!邻镇突发水患,急需人手帮忙!”
院内瞬间安静下来。醉合德推了推眼镜,藏青色长衫下摆扫过石阶:“我带几个后生去。”林秀琪立刻转身回房,声音从屋内传来:“我去收拾些干粮和草药!”醉梦熙已经系紧腰带,软剑在腰间泛着冷光:“我和觅风也去!”小葵攥着木弓,虎头帽下的眼神坚定:“我力气大,能搬东西!”
纳兰京感觉到怀中的人微微发颤,低头见醉梦紫攥着他衣袖的手指发白。狐族虽有灵力,却最见不得人间疾苦。他轻轻将她搂入怀中,下巴抵着她发顶:“莫怕,我们也去。”她抬起头时,琥珀色眼眸里映着他坚定的目光,忽然伸手将竹篮里剥好的芡实塞进他袖中:“带着,饿了吃。”
月光如水,洒在众人匆忙准备的身影上。醉梦紫望着满院晃动的灯笼,听着此起彼伏的叮嘱声,忽然觉得,这平凡又喧闹的人间,值得她用全部的温柔去守护。而身旁的纳兰京,正将狐裘披风又紧了紧,把她裹进带着体温的暖意里。
一行人连夜赶往邻镇,月光为他们的身影镀上银边。醉梦紫坐在纳兰京的马车上,车厢里备着她匆忙装好的芡实糕和草药包。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与马蹄声交织在一起。纳兰京握着缰绳,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确认她是否安好。
抵达时,小镇已被洪水围困,街道上漂浮着杂物,百姓们在临时搭建的高地上避难。醉合德立即组织众人分发干粮和草药,林秀琪带着几个女儿照顾伤员。醉梦紫运用狐族的灵力,帮助疏导积水,紫色的衣袂在夜色中翻飞,宛如一只守护人间的精灵。纳兰京则和聂少凯、燕子严等人一起,用木材和绳索加固堤坝。
小葵和二宝穿梭在人群中,将热乎乎的粥分给饥肠辘辘的百姓。小葵一边递粥,一边安慰哭泣的孩子:“别怕,有我们在!”二宝则默默帮着添柴生火,虎头帽下的小脸被烟熏得黝黑。醉梦熙和觅风手持武器,警惕地巡逻,防止趁乱作恶的宵小之徒。
天快亮时,洪水终于退去。疲惫不堪的众人席地而坐,分享着剩下的食物。醉梦泠从河里捞来新鲜的鱼,和觅两哥哥一起烤鱼。醉梦红的橘猫不知何时跟了过来,蹲在一旁眼巴巴地望着。冯广坪笑着掰下一块鱼肉,喂给馋嘴的猫咪。
晨光中,醉梦紫靠在纳兰京肩头,看着家人和恋人们忙碌的身影。母亲在给受伤的孩子包扎伤口,父亲则在安抚受惊的百姓。姐妹们各司其职,有的帮忙清理废墟,有的照顾生病的老人。纳兰京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驱散了一夜的疲惫。
“累了吧?”他轻声问道。
醉梦紫摇摇头,琥珀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光芒:“看着大家一起努力,就觉得再累也值得。”
回程的路上,马车缓缓行驶在乡间小道上。醉梦紫望着窗外的景色,经过雨水洗涤的田野格外清新,远处的山峦笼罩在薄雾中。纳兰京从袖中掏出一块芡实糕,递到她嘴边:“尝尝,还是热的。”
她咬了一口,熟悉的甜味在舌尖散开,糯米的软糯混合着蜜糖的香甜。“好吃。”她满足地笑道。
回到醉府时,夕阳正染红天际。小加加和刘阿肆跑去菜园查看蔬菜的情况,觅佳和李屹川开始修补被风吹坏的篱笆。醉梦艾和苏晚凝商量着明天去集市采购种子,醉梦兰则和南宫润整理被雨水打湿的书籍。
廊下,醉梦紫重新坐在藤椅上,继续剥着芡实。纳兰京倚着栏杆,看着她专注的模样。竹篮里的芡实渐渐堆成小山,莹润的果实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晚风拂过,紫藤花轻轻摇曳,花瓣落在她的发间和裙摆上。
“以后的日子,也会这样平静又温暖吧。”醉梦紫轻声说道。
纳兰京走到她身边,伸手拂去她发间的花瓣:“会的,我们一起。”
远处传来姐妹们的笑闹声,夹杂着厨房飘来的饭菜香。这一刻,时光仿佛静止,平凡的日子里,藏着最珍贵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