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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49 缝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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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偷偷把自己困在这里。”纳兰京在榻边落座,雪松混着龙涎香的气息将她笼罩。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住她欲抽回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掌心被针线磨出的薄茧,眼底泛起疼惜,“明日若见你揉着肩膀喊痛,我可要怪这锦缎不解风情了。”

醉梦紫抬眸,眼波流转间藏着狡黠:“堂堂豪门阔少,何时成了碎嘴的嬷嬷?”话虽硬气,却不自觉往他掌心靠了靠,任由他揉捏发酸的手腕。余光瞥见他今日特意系上的紫色绦带,绣着歪歪扭扭的小狐狸——正是她初学女红时的拙作,鼻尖突然泛起酸涩,“鲛绡珍贵,你留着裁衣裳便是,何苦糟蹋在我这笨针线上?”

纳兰京忽然倾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垂:“我的衣裳要配你的绣样,才叫珠联璧合。”他指尖划过锦缎上半绽的并蒂莲,声音低沉如琴音,“待鲛绡送来,你教我绣对鸳鸯枕可好?”见她瞪圆眼睛,又轻笑出声,“就像你第一次教我编绦带那样,笨手笨脚也没关系。”

醉梦紫脸颊发烫,抓起绣绷要砸他,却被他握住手腕轻轻一拉,整个人跌进带着阳光余温的怀抱。窗外归鸟掠过湖面,惊起的涟漪与屋内袅袅熏香缠绕。她听着他胸膛传来的心跳声,佯装生气:“豪门公子学刺绣,传出去可要笑掉大牙。”

“那便只绣给你一人看。”纳兰京低头时,发间玉冠的流苏扫过她鼻尖,“往后每个生辰,都要把相思和熏香一起,细细缝进你枕边。”暮色漫过窗棂,将相拥的两人裹进温柔的紫霭中,唯有案头未完工的锦缎上,金线绣就的并蒂莲在晚风里轻轻颤动,诉说着比晚霞更浓烈的情意。

暮色像被揉碎的晚霞,透过雕花窗棂在紫纱幔上晕染出深浅不一的绯色。醉梦紫蜷在湘妃竹榻上,月紫色的广袖垂落如瀑,绣着银丝九尾狐的裙摆铺展在软垫间,随着她穿针引线的动作泛起细碎流光。她垂首时,鬓边紫晶步摇轻轻晃动,在眼尾朱砂痣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手中金线正穿梭在缠枝莲纹锦缎的针脚间。

环佩声由远及近时,她刻意屏住呼吸,指尖却微微发颤。纳兰京身着深紫色织金锦袍跨进门槛,衣襟上暗绣的流云纹沾着夕阳的暖光,腰间和田玉佩相撞发出清泠声响。他望着榻上专注刺绣的身影,唇角不自觉上扬,却在瞥见她因长时间低头而微驼的脊背时,眸光一暗。

“又在跟自己较劲。”纳兰京在榻边坐下,雪松混着龙涎香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他修长的手指轻轻覆上她捏着银针的手,触到她指尖被绣线勒出的红痕,眉头蹙起,“明日我便让人将库房里的西域软缎都搬来,再寻十个绣娘伺候你,省得你这般辛苦。”

醉梦紫偏头轻笑,眼尾的朱砂痣随着笑意晕染开来:“堂堂纳兰公子,竟要动用权势‘欺压’弱女子?”话虽如此,却任由他将自己酸痛的手腕揽入掌心揉捏,“那些绫罗绸缎再华贵,哪及得上亲手缝制的物件有心意?”她忽然狡黠地眨眨眼,“难不成,你嫌弃我绣得不好?”

纳兰京低头看着她眼底狡黠的光,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他指尖划过锦缎上未完工的并蒂莲,花瓣边缘的金线在暮色中泛着微光:“旁人绣的是针线,你绣的...”他忽然倾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垂,“是把我的心都穿成了线。”

醉梦紫脸颊瞬间烧得通红,抬手要推却被他顺势拉进怀中。窗外的暮色愈发浓重,归鸟的啼鸣混着西子湖的水波声传来。她听着他胸膛里沉稳的心跳,佯装嗔怒:“就会说些哄人的话。”

“若哄得姑娘开心,我说上一辈子又何妨?”纳兰京将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待鲛绡送到,我们便一起绣个双人枕。你绣并蒂莲,我...”他故意停顿,感受着怀中的人因好奇而紧绷的身体,“我就绣只笨狐狸,永远赖在莲花旁。”

醉梦紫忍不住笑出声,眼尾的朱砂痣如同一朵盛开的红梅。她轻轻捶打他的胸膛,却被他握着手腕十指相扣。暮色漫过窗棂,将相拥的两人笼罩在一片温柔的紫色光晕中,唯有案头未完工的锦缎上,金线绣就的并蒂莲在晚风里轻轻摇曳。

残阳如血,将西子湖浸染成琥珀色,粼粼波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醉府西厢的紫纱幔上摇曳出细碎的金芒。醉梦紫斜倚在湘妃竹榻上,一袭烟霞紫的鲛绡纱裙随风轻摆,裙裾上银丝绣就的九尾狐在光影中若隐若现,宛如活物般灵动。她垂眸时,眼尾的朱砂痣与鬓边紫晶步摇相映成趣,玉白纤手捏着金线,正将最后一朵并蒂莲的花蕊细细勾勒。

环佩声由远及近,如清泉叮咚。醉梦紫唇角微扬,却故意将脸转向绣品,装作专注的模样。纳兰京身着墨紫色云锦长袍,衣襟上暗绣的流云纹沾着夕阳的余晖,腰间羊脂玉佩与环佩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他望着榻上那抹熟悉的紫色身影,眼底笑意渐浓,脚步不自觉地加快。

“又在偷偷用功?”纳兰京在榻边坐下,雪松混着龙涎香的气息瞬间将醉梦紫笼罩。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住她欲抽回的手,触到她掌心被针线磨出的薄茧,眉头微微一蹙,“这双手该用来抚琴作画,可不是被绣针扎得满是伤痕。”

醉梦紫抬眸,眼波流转间藏着狡黠:“纳兰公子日理万机,怎有闲心管我做什么?”话虽如此,却不自觉往他掌心靠了靠,贪恋那抹温暖。余光瞥见他今日特意系上的紫色绦带,绣着她初学女红时歪歪扭扭的小狐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鲛绡珍贵,你留着裁衣裳便是,何苦糟蹋在我这笨针线上?”

纳兰京忽然倾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垂:“我的衣裳要配你的绣样,才叫相得益彰。”他指尖划过锦缎上栩栩如生的并蒂莲,声音低沉而温柔,“待鲛绡送来,我们一起绣个双人枕可好?你绣莲花,我绣护花的叶,这样...”他顿了顿,眼底满是深情,“便能日夜护着你。”

醉梦紫脸颊发烫,抓起一旁的绣帕要打他,却被他握住手腕轻轻一拉,整个人跌进带着阳光余温的怀抱。窗外归鸟掠过湖面,惊起圈圈涟漪,与屋内袅袅熏香缠绕在一起。她听着他胸膛传来的心跳声,佯装生气:“就会耍贫嘴。”

“只对你耍贫嘴。”纳兰京低头,发间玉冠的流苏扫过她鼻尖,“往后的日子还长,我要把这世间最动听的话,都讲给你听。”暮色渐浓,将相拥的两人裹进一片温柔的紫色光晕中,唯有案头未完工的锦缎上,金线绣就的并蒂莲在晚风里轻轻颤动,见证着这岁月静好的一刻。

残阳将西湖揉成一汪熔化的赤金,粼粼波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醉府西厢的紫纱幔上流淌成蜿蜒的星河。醉梦紫跪坐在铺着狐皮软垫的矮榻上,月紫色广袖襦裙层层堆叠,裙摆处银丝绣就的九尾狐正随着她的动作舒展尾梢,恰似她藏在眼波里的狡黠。她垂首时,紫晶步摇轻晃,将眼尾朱砂痣映得忽明忽暗,手中金线穿梭如蝶,正将并蒂莲的最后一丝花瓣轮廓勾勒完整。

环佩声如珠落玉盘般由远及近,惊起窗台上小憩的白鸽。醉梦紫唇角微扬,故意将绣品举高,任金线在指尖缠绕出细密的纹路。纳兰京身着深紫色织锦长袍踏入门内,衣襟上暗绣的瑞兽纹沾着天边晚霞,腰间和田玉佩相撞发出清越声响。他望着榻上假装专注的身影,眼底笑意漫成春水,却在瞥见她因久坐而微蜷的脊背时,眸光闪过一丝心疼。

“七姑娘这是要把西湖的晚霞都绣进锦缎里?”纳兰京在榻边落座,雪松混着龙涎香的气息裹住她微凉的指尖。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鬓边垂落的发丝,触到她后颈沁出的薄汗,“再绣下去,明日可要顶着黑眼圈去见岳母大人了。”

醉梦紫偏头躲过他的指尖,耳尖泛起绯色:“纳兰公子若嫌我丑,大可另寻佳人。”话虽硬气,却不自觉往他掌心靠了靠,任他揉捏着发酸的手腕。余光瞥见他今日换了她半月前编的紫色腕绳,上面歪歪扭扭的绣着“平安”二字,心里某处突然变得柔软,“江南进贡的鲛绡,早被贵人们抢光了,公子莫要诳我。”

纳兰京忽然倾身,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前日进宫,特意求了三匹。”他指尖划过锦缎上栩栩如生的并蒂莲,声音低沉如琴音,“一匹裁衣裳,一匹做帷幔,还有一匹...”他顿了顿,看她睫毛轻颤,“用来绣你最爱的九重紫牡丹,铺满整个西厢。”

醉梦紫脸颊烧得通红,抓起绣绷要砸他,却被他扣住手腕轻轻一拉,整个人跌进带着阳光余温的怀抱。窗外归鸟掠过湖面,惊起的涟漪与屋内袅袅熏香缠绕。她听着他胸膛传来的心跳声,佯装嗔怒:“尽会画大饼。”

“我的饼,只画给你一人尝。”纳兰京低头时,发间玉冠的流苏扫过她鼻尖,“明日我们便去香料铺,选你喜欢的龙脑香、安息香,把软枕熏得比百花还甜。”暮色漫过窗棂,将相拥的两人裹进温柔的紫霭中,唯有案头未完工的锦缎上,金线绣就的并蒂莲在晚风里轻轻颤动,似在偷听这对璧人的私语。

晚霞将西湖浸染成蜜色,粼粼波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醉府西厢的紫纱幔上跳跃成细碎的金箔。醉梦紫跪坐在铺着紫藤花图案的软垫上,一袭烟霞紫的绡纱裙垂落如瀑,裙摆处银丝绣就的九尾狐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恰似她此刻忐忑又欣喜的心跳。她垂眸时,眼尾朱砂痣与鬓边紫晶步摇相映成辉,玉白纤手捏着金线,正将最后一针绣进并蒂莲的花蕊。

环佩声由远及近,惊起檐下的风铃叮咚作响。醉梦紫指尖微颤,却故意加快了缝补的速度,佯装专注。纳兰京身着墨紫色云锦长袍跨进门槛,衣襟上暗绣的云海纹沾着夕阳的余晖,腰间羊脂玉佩与环佩相撞,发出清越如泉的声响。他望着榻上那抹熟悉的紫色身影,唇角不自觉勾起温柔的弧度,脚步却在瞥见她因长时间低头而微驼的脊背时,陡然放轻。

“又在偷偷熬夜?”纳兰京在榻边坐下,雪松混着龙涎香的气息瞬间将醉梦紫笼罩。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住她欲抽回的手,触到她掌心被绣线勒出的红痕,眼底泛起疼惜,“这双手该用来执杯品茗,可不是被针线磨得粗糙。”

醉梦紫抬眸,眼波流转间藏着狡黠:“纳兰公子日理万机,怎有闲心管我这闺阁小事?”话虽如此,却不自觉往他掌心靠了靠,贪恋那抹温暖。余光瞥见他今日特意系上的紫色绦带,绣着她初学女红时歪歪扭扭的小狐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鲛绡珍贵,你留着做衣裳便是,何苦浪费在我这拙作上?”

纳兰京忽然倾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垂:“我的衣裳,唯有配上你的绣品才是无价之宝。”他指尖划过锦缎上栩栩如生的并蒂莲,声音低沉而温柔,“待鲛绡送来,我们一起绣一对鸳鸯枕。你绣鸳,我绣鸯,如此...”他顿了顿,眼底满是深情,“便能岁岁年年,永不分离。”

醉梦紫脸颊发烫,抓起一旁的绣帕要打他,却被他握住手腕轻轻一拉,整个人跌进带着阳光余温的怀抱。窗外归鸟掠过湖面,惊起圈圈涟漪,与屋内袅袅熏香缠绕在一起。她听着他胸膛传来的心跳声,佯装生气:“就会说些哄人的话。”

“只哄你一人。”纳兰京低头,发间玉冠的流苏扫过她鼻尖,“往后余生,我的甜言蜜语,都只说与你听。”暮色渐浓,将相拥的两人裹进一片温柔的紫色光晕中,唯有案头未完工的锦缎上,金线绣就的并蒂莲在晚风里轻轻颤动,诉说着这世间最动人的情话。

夕阳将西湖揉成流动的琥珀,粼粼波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醉府西厢的紫纱幔上泼洒出金紫色的光影。醉梦紫斜倚在湘妃竹榻,月紫色鲛绡纱裙如云雾般铺展,裙摆处银丝绣就的九尾狐随着她每一次抬手都似要腾空而起。她垂眸时,眼尾朱砂痣与鬓边紫晶步摇相映成韵,手中金线穿梭如蝶,正将最后一朵并蒂莲的花瓣绣得立体鲜活。

环佩声由远及近,惊得窗外的白鸽扑棱棱飞起。醉梦紫唇角微扬,故意将绣品举高挡住半张脸,余光却悄悄望向门口。纳兰京身着深紫色织金锦袍踏入门内,衣襟上暗绣的麒麟纹沾着天边的晚霞,腰间和田玉佩与环佩相撞,发出清越如编钟的声响。他望着榻上假装专注的身影,眼底笑意漫成春水,却在瞥见她因久坐而泛白的指尖时,眸光陡然一沉。

“又把自己困在这里。”纳兰京在榻边落座,雪松混着龙涎香的气息裹住她微凉的手腕。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掰开她攥着银针的手,指腹擦过她掌心细密的针孔,“明日我便让人把绣房搬到湖心亭,既能赏景又省得你闷出病来。”

醉梦紫偏头轻笑,耳坠上的紫晶晃出细碎流光:“堂堂纳兰公子,何时成了管家婆?”话虽硬气,却不自觉将发烫的脸颊凑近他掌心,“鲛绡那样珍贵的料子,做成衣裳穿在你身上才叫好看,拿来绣花岂不可惜?”

纳兰京忽然倾身,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我的好看,要配上你的心意才作数。”他指尖划过锦缎上栩栩如生的并蒂莲,声音低沉如琴弦震颤,“待鲛绡送来,我们便绣一对连枝枕。你绣花,我题字,把‘一生一世’四个字,一针一线缝进岁月里。”

醉梦紫脸颊烧得通红,抓起绣绷要砸他,却被他扣住手腕轻轻一拉,整个人跌进带着阳光余温的怀抱。窗外归鸟掠过湖面,惊起的涟漪与屋内袅袅熏香缠绕。她听着他胸膛传来的心跳声,佯装嗔怒:“就会画这些虚无缥缈的饼。”

“我的饼,只画给你吃。”纳兰京低头时,发间玉冠的流苏扫过她鼻尖,“明日我们便去寻最好的绣绷,再采些西湖畔的桂花,把软枕熏得比蜜还甜。”暮色漫过窗棂,将相拥的两人裹进温柔的紫霭中,唯有案头未完工的锦缎上,金线绣就的并蒂莲在晚风里轻轻颤动,似在编织着永不褪色的诺言。

西湖的水色在暮色中渐渐浓稠,将最后一缕残阳酿作琥珀色的光晕,透过雕花窗棂泼洒在醉府西厢的紫纱幔上。醉梦紫跪坐在铺着云纹软垫的矮榻,月紫色广袖垂落如瀑,裙摆上银丝绣的九尾狐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宛如在霞光中舒展身姿。她轻咬下唇,玉白指尖捏着金线,正将并蒂莲的花蕊绣得立体饱满,鬓边紫晶步摇随着手腕的动作轻晃,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环佩声由远及近,如清泉击石般清脆。醉梦紫的睫毛微微颤动,佯装专注地穿针引线,余光却偷偷留意着门口。纳兰京身着墨紫色云锦长袍,衣襟上暗绣的缠枝纹沾着天边的晚霞,腰间的和田玉佩随着步伐轻撞,发出清越声响。他跨进门槛的瞬间,目光便牢牢锁在榻上那抹熟悉的紫色身影上,眼底笑意渐浓,却在看到她微微佝偻的脊背时,神色一紧。

“又在偷偷赶工?”纳兰京在榻边坐下,雪松混着龙涎香的气息将她包围。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住她持针的手,触到她指尖被绣线勒出的红痕,眉头不由得蹙起,“若明日你手腕肿得拿不起茶盏,我可要找这锦缎算账了。”

醉梦紫抬眸,眼尾朱砂痣随着笑意晕染开来:“纳兰公子日理万机,怎有空管我这闺中闲事?”话虽如此,却任由他将自己发酸的手腕托在掌心揉捏,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余光瞥见他今日系着的紫色束发带,正是她前些日子随手编的,心里泛起丝丝甜意,“鲛绡那样贵重的东西,想来早被达官显贵抢光了,公子莫要诓我。”

纳兰京忽然倾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垂:“为博姑娘一笑,便是天上的云锦,我也定要摘来。”他指尖划过锦缎上栩栩如生的并蒂莲,声音低沉而温柔,“待鲛绡送到,我们便用它绣一对合欢枕。你绣鸳鸯戏水,我...”他故意停顿,看着她耳尖愈发红透,“我便绣只笨手笨脚的小狐狸,守着莲花不肯走。”

醉梦紫脸颊发烫,抓起一旁的绣帕要打他,却被他顺势揽入怀中。窗外归鸟掠过湖面,惊起的涟漪与屋内袅袅熏香缠绕。她听着他胸膛传来的心跳声,佯装嗔怒:“就会贫嘴。”

“只对你贫嘴。”纳兰京低头,发间玉冠的流苏扫过她鼻尖,“往后岁岁年年,我的甜言蜜语,都只说与你一人听。”暮色彻底漫过窗棂,将相拥的两人裹进一片温柔的紫色暗影中,唯有案头未完工的锦缎上,金线绣就的并蒂莲在晚风里轻轻颤动,似在见证着这岁月静好的一刻。

暮色彻底漫过窗棂时,纳兰京已从怀中掏出一方雪白的鲛绡帕子,小心翼翼地将醉梦紫指尖的针孔轻轻按住。鲛绡薄如蝉翼,却裹住了他掌心的温度,“都说狐族的血是琥珀色,怎到了你这儿,倒像把晚霞揉碎了渗进皮肤里?”他说着,突然将她受伤的手指含入唇间,惊得醉梦紫耳尖瞬间泛起涟漪般的红。

窗外的夜虫不知何时开始鸣叫,与西湖的水波声应和。醉梦紫挣扎着要抽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她佯怒瞪他,眼尾朱砂痣随着嗔怪的神情微微颤动:“堂堂豪门公子,这般行径与登徒子何异?”话音未落,却见纳兰京变魔术般摸出个紫漆木盒,盒中躺着对晶莹剔透的玉镯,镯身上浅刻着九尾狐与流云纹。

“明日让人把绣房搬到水榭。”他将镯子套上她纤细的手腕,冰凉的玉质与他掌心的温热交织,“你绣累了,便能推开窗喂锦鲤。我已备下西域进贡的夜光蚕丝,绣出来的莲花,夜里能映着月光发光。”醉梦紫正要开口调侃,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八妹醉梦熙风风火火闯进来,白色劲装还沾着训练场的尘土,腰间佩刀晃出冷冽的光。

“二姐蒸了桂花糕,让我喊...”醉梦熙话说到一半,望着榻上两人交叠的手,突然捂住眼睛怪叫:“你们又在酸人!”她转身就要跑,却又探回脑袋,冲纳兰京扬了扬下巴,“喂,明日陪我练剑!上次你使诈,这次定要分出高下!”说罢不等回应,便如一阵风般消失在回廊尽头。

醉梦紫被逗得直笑,肩头轻颤间,月紫色纱裙上的九尾狐仿佛也跟着舞动。纳兰京望着她笑弯的眉眼,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在她额间印下一吻。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醉梦紫猛地噤声,脸颊涨得比案头未绣完的莲瓣还红。就在这时,窗外传来母亲林秀琪的声音:“阿紫,帮为娘看看新酿的梅子酒...”

话音未落,林秀琪已掀帘而入,瞥见屋内情形后愣了一瞬,随即捂嘴轻笑:“瞧我这记性,该让阿京帮忙才是——听闻纳兰公子府上的窖藏方子一绝?”纳兰京立刻起身,恭敬中带着几分慌乱:“伯母谬赞,明日晚辈便差人送些陈年花雕,与梅子酒兑着喝,滋味更佳。”

醉梦紫看着心上人难得局促的模样,偷偷拽住他的衣袖。两人指尖相触的刹那,仿佛有细密的电流顺着血脉蔓延。夜色渐深,醉府的灯火次第亮起,将西子湖畔映照得如同繁星坠入人间。绣房内,未完工的并蒂莲枕套静静躺在锦缎上,等待着金线与时光,将未完的情意细细缝进每个平凡的晨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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