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漫过雕花木窗时,六姐醉梦兰正跪坐在南宫府书房的紫檀木榻上,指尖轻捻暗格里泛黄的信笺,墨香混着窗外栀子气息缠绕,恍惚又见南宫润执笔写下“相思相见知何日”的模样,而他此刻正倚在雕花门槛处,含笑望着心上人被烛火映得温柔的眉眼,檐角风铃轻响,似将满室缱绻都揉进了夏风里。
檐角细雨如丝,醉梦兰将新写的信笺折成精巧的鼠形,小心翼翼藏进南宫府书房的暗格,与过往百余封情书叠放。忽闻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南宫润执伞而立,蓝衫上的雨珠与她衣角的暗纹相映,眸光里尽是温柔:“又在藏什么宝贝?”
暮色如泼洒的赭石颜料,顺着飞檐琉璃瓦蜿蜒而下,将南宫府书房的雕花槅扇浸染成琥珀色。醉梦兰跪坐在铺着软缎的紫檀木榻上,月白镶蓝边的襦裙垂落如莲,发间那支银镶蓝宝石的步摇随着动作轻晃,在烛火映照下泛着细碎的光。她本就生得一双杏眼含波,此刻凝视暗格里叠放整齐的信笺时,睫毛微微颤动,仿佛欲振翅的蝶。
暗格里的信笺已积了半尺高,每张边角都因反复摩挲变得柔软。醉梦兰指尖抚过泛黄的宣纸,墨香混着窗外扑面而来的栀子气息,恍惚间又回到初见那日——南宫润身着月白锦袍立在书院竹林,手持书卷向她微笑,眉目清朗如松间新雪。她不自觉地抿唇轻笑,耳尖泛起淡淡红晕,心中泛起丝丝甜意,这些书信里藏着多少未宣之于口的情意啊。
“又在偷看我的‘罪状’?”温润嗓音惊破思绪。醉梦兰慌忙转头,见南宫润斜倚在雕花门槛处,玄色锦袍绣着银丝云纹,腰间羊脂玉佩随着步伐轻晃。他手中握着一柄湘妃竹扇,扇面上是醉梦兰随手画的墨兰,此刻正摇着扇子噙笑看她,眼底盛满宠溺。
醉梦兰脸颊发烫,慌乱将信笺往暗格里塞:“谁偷看了!分明是你自己不锁好。”话音未落,南宫润已缓步上前,修长手指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抽出最上方的信笺,故意念出声:“‘兰之猗猗,扬扬其香……’这是谁教我的《猗兰操》?”
“明明是你自己笨!”醉梦兰急得去抢信笺,却被南宫润轻巧避开。她气得鼓起腮帮子,杏眼圆睁,发间步摇剧烈晃动。南宫润见她这副模样,再也忍不住笑出声,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轻声道:“好好好,是我笨。不过……”他突然凑近,温热呼吸拂过她耳畔,“下次若想我,不必对着信笺发呆,差人送封信来便是。”
醉梦兰耳尖瞬间红透,正要反驳,忽听窗外传来清脆的风铃声。檐角悬挂的青铜风铃在晚风中叮咚作响,烛火被穿堂风撩拨得明明灭灭,将两人的影子交叠着投在墙上。她望着南宫润近在咫尺的眉眼,突然觉得心跳如擂鼓,连窗外渐浓的暮色都变得朦胧起来。
南宫润见她这般局促,终于放过手中的信笺,转而从袖中取出个锦盒:“方才路过西街,见这个便想起你。”锦盒打开,是支小巧的银鼠簪,鼠尾缀着蓝色琉璃珠,在烛光下流转着细碎的光。醉梦兰指尖轻触簪子,眼眶突然有些发热——他总记得她是鼠女,总记得她偏爱蓝色。
“明日带你去湖心亭看荷可好?”南宫润替她将银鼠簪别进发间,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稀世珍宝。醉梦兰垂眸应了声“好”,余光瞥见暗格里的信笺,突然觉得,这样平凡又细碎的时光,大抵就是最珍贵的宝物。
雨帘斜斜划过飞檐,将南宫府的青瓦洇成黛色。醉梦兰跪坐在书房临窗的软榻上,指尖灵巧地翻动素笺,蓝缎襦裙上银线绣的卷云纹随着动作起伏。她咬着下唇专注地折着信笺,粉白的脸颊被窗棂透进的雨色衬得愈发莹润,发间新换的银鼠簪随着动作轻晃,琉璃珠在湿润的空气中泛着冷光。
手中的信笺渐渐蜷成圆润的鼠形,她对着那精巧的模样弯了弯眉眼,心底泛起细密的甜意。暗格里的百余封书信,有的折成兰草,有的叠作流云,此刻又要添上只活灵活现的小老鼠。当她将折好的信笺轻轻推进暗格时,忽听得檐下铜铃叮咚——那是她悄悄系在门楣的,专为提醒南宫润归来。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沾着水汽的蓝衫衣角率先映入眼帘。醉梦兰慌忙转身,正撞进南宫润含笑的眸子里。他手中竹骨伞还淌着水珠,墨发被雨丝打湿,几缕垂落在白玉般的额前,倒添了几分风流。蓝衫肩头洇着深色水痕,却更衬得眉眼如画,腰间玉佩与她襦裙上的银线在雨光中交相辉映。
“又在藏什么宝贝?”南宫润收了伞,故意压低声音,将伞尖滴落的水珠弹在她裙角。醉梦兰轻呼一声,伸手要打,却被他截住手腕,顺势拉得近了。她嗅到他衣摆混着雨水的墨香,耳尖发烫:“偏要吓我!”
“哪敢吓我的兰姑娘?”南宫润笑着松开手,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路过糖铺,买了你爱吃的桂花糕。”油纸绽开时,甜香混着雨雾漫开,醉梦兰眼睛一亮,却又想起藏在暗格里的信笺,脸颊顿时染上绯色。她偷偷瞥向南宫润,见他正专注地拆着糕点,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忽然有些懊恼自己方才的慌乱。
“在看什么?”南宫润突然抬眸,目光扫过暗格虚掩的缝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醉梦兰手忙脚乱去挡,却见他已经伸手抽出那只纸鼠:“原来我的兰姑娘,藏着会‘偷心’的小老鼠?”
“胡说!”醉梦兰急得去抢,却被南宫润高举手臂躲开。她气得跺脚,发间步摇乱颤,却见他眉眼弯弯,将纸鼠轻轻放在她发间:“别动,这样好看。”话音未落,指尖已拂过她发烫的耳尖,“明日若下雨,便在这儿温酒听琴可好?”
窗外雨势渐大,打在芭蕉叶上沙沙作响。醉梦兰望着南宫润被烛火映得温柔的眉眼,忽然觉得,这暗格里藏着的不只是书信,更是被雨丝串起的、数不清的温柔时光。
雨丝如千万根银弦,在黛青色的瓦当上弹奏出细密的乐章。醉梦兰跪坐在铺着蓝缎软垫的矮榻上,月白襦裙外罩着半透明的天青纱衣,袖口处绣着的鼠尾草纹样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她垂眸专注地折着信笺,纤细的手指灵巧翻飞,素白的宣纸在她手中渐渐化作一只蜷成团的小老鼠,连尾巴上的纹路都用朱砂细细勾勒过。
暗格的檀木匣已经积了满满一层,不同折痕的信笺间还夹杂着几片干枯的花瓣,那是往日书信往来时留下的印记。醉梦兰将新折的纸鼠轻轻放进去,指尖抚过最上方那封边角微微卷起的信,想起信里那句"愿化星子,照卿归途",耳尖不由得泛起红晕。
就在这时,檐下的铜铃突然发出清脆的声响。醉梦兰慌忙转身,正见南宫润执伞立在门槛处。他的月白长衫被雨水洇湿,勾勒出劲瘦的身形,腰间的墨玉坠子还挂着几滴水珠。他发间束着的蓝缎带被风吹得微微扬起,将那双含着笑意的桃花眼衬得愈发明亮。
"又在藏什么宝贝?"南宫润收了伞,缓步走近,伞面上滚落的水珠在青砖上晕开小小的涟漪。他俯身时,身上混着雨水的墨香和书卷气扑面而来,醉梦兰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握住手腕。
"没...没藏什么!"醉梦兰慌乱地想要抽回手,却被南宫润轻轻一带,整个人几乎跌进他怀里。她抬眸,正对上他眼底盈盈的笑意,心跳顿时乱了节拍。
南宫润另一只手已经探进暗格,修长的手指夹起那只纸鼠:"这小老鼠倒是可爱,就是..."他故意停顿,指尖轻轻戳了戳纸鼠的脑袋,"尾巴上的朱砂,怎么像极了某人偷抹胭脂的模样?"
醉梦兰又羞又急,伸手去抢:"就会打趣人!快还我!"
"好好好,还你。"南宫润笑着将纸鼠放在她掌心,却顺势握住她的手,"不过明日雨停,我带你去集市看新出的宣纸?听说有能在月光下泛蓝光的品种,正配兰姑娘的眼睛。"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夕阳穿透云层,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映在满是信笺的暗格上。醉梦兰望着掌心的纸鼠,又悄悄瞥向南宫润温柔的眉眼,忽然觉得,这样平淡又温馨的时光,比任何珍宝都珍贵。
雨丝如银针般斜斜坠落,将南宫府的飞檐廊角织进一片朦胧烟幕里。醉梦兰跪坐在铺着靛蓝绒毯的檀木榻上,月蓝襦裙外披着银线勾边的蝉翼纱,裙摆处用同色丝线绣着的鼠尾草纹样随着动作轻轻起伏。她咬着下唇,指尖灵巧地将素笺折成蜷身欲跃的小老鼠,发间那支珍珠缀成的鼠形簪子随着低头的动作轻晃,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暗格里的信笺层层叠叠,有的折成兰草,有的叠作流云,最上方躺着前日南宫润送来的信,墨迹未干的字迹仿佛还带着温度。醉梦兰将新折的纸鼠轻轻放进去,手指抚过那些带着折痕的信笺,想起信里藏着的那些含蓄又炽热的话语,脸颊不由得泛起红晕。
就在这时,檐下铜铃忽然叮咚作响。醉梦兰慌忙转身,正见南宫润执伞立在雕花门槛处。他的藏青长衫肩头洇着深色水痕,雨水顺着伞骨坠落在青砖上,溅起小小的水花。发间的玉冠被雨丝打湿,几缕墨发垂落在棱角分明的下颌,衬得那双桃花眼愈发温柔缱绻。
“又在藏什么宝贝?”南宫润收了伞,缓步走近,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他弯腰时,身上混着雨水的冷香和淡淡的墨香萦绕在醉梦兰鼻尖。
醉梦兰慌忙伸手去挡暗格:“没……没什么!”她的耳尖泛红,杏眼里带着几分慌乱,像极了被撞见偷粮的小老鼠。
南宫润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已经探进暗格,夹起那只纸鼠:“这小家伙倒是栩栩如生,”他故意凑近仔细端详,“连尾巴上的朱砂点都透着灵气,莫不是照着某人的模样折的?”
“就会打趣人!”醉梦兰又羞又急,伸手去抢,“快还我!”
南宫润轻轻躲开,将纸鼠举到她眼前:“别急,我倒觉得,”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垂,“比起纸老鼠,还是真的兰姑娘更可爱些。”
醉梦兰的脸瞬间红透,正想反驳,却见南宫润从袖中取出个油纸包:“路过巷口,买了你最爱吃的梅花酥。”油纸绽开时,甜香混着雨雾漫开,醉梦兰眼睛一亮,却又想起暗格里的信笺,一时又羞又喜,不知如何是好。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夕阳穿透云层,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映在满是信笺的暗格上。醉梦兰望着掌心的梅花酥,又悄悄瞥向南宫润温柔含笑的眉眼,心里泛起丝丝甜意,只觉这被雨丝浸润的时光,连空气都变得格外温柔。
雨雾裹着青苔气息漫进窗棂,将南宫府书房的鎏金窗纹晕染成水墨色。醉梦兰跪坐在铺着冰蓝锦缎的榻上,藕荷色中衣外罩着半透明的天青绡,裙裾绣着的银线鼠尾草在烛光下流转微光。她咬着唇尖专注折纸,指尖捏着朱砂笔,在纸鼠肚皮上细细勾勒"见字如晤"四字,发间嵌着蓝宝石的鼠形簪子随着动作轻颤,倒映在案头铜镜里。
暗格中数百封信笺层层相叠,有的卷成兰草状,有的叠作流云形,此刻又添上只栩栩如生的纸鼠。醉梦兰将新折的信笺轻轻推进暗格时,忽听得檐下铜铃叮咚——那是她上月悄悄系在风铃旁的,专为警示南宫润归来。她慌忙转身,撞进一片带着雨意的月白色光晕里。
南宫润立在雕花门槛处,玄色广袖襦袍沾着细密水珠,腰间羊脂玉佩垂落的流苏还在滴水。他手持湘妃竹伞,伞面水珠顺着竹骨汇成细流,将发间墨玉冠衬得愈发温润。见她慌乱藏信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桃花眼弯成月牙:"我方才在回廊,远远瞧见个'小老鼠'偷偷摸摸往洞里塞东西。"
醉梦兰脸颊绯红,攥着裙摆起身:"你才是老鼠!"话虽硬气,却不自觉后退半步,发间簪子晃出细碎蓝光。南宫润收了伞走近,雨丝混着他身上的松香气息扑面而来,指尖突然点在她泛红的耳垂上:"明明耳朵都红成小樱桃了,还嘴硬?"
"谁...谁脸红了!"醉梦兰拍开他的手,余光瞥见案头铜镜里自己发烫的脸颊,愈发羞恼。南宫润却从袖中掏出个鲛绡帕子,上面裹着几颗晶莹的糖渍梅子:"西街新来的波斯商人卖的,说是用月光酿的糖。"他剥开一颗喂到她唇边,故意逗道,"快尝尝,甜不甜?"
醉梦兰别过脸,却被他用帕子轻轻托住下巴:"张嘴。"温热的梅子触到唇瓣时,她突然伸手抢过帕子,指尖不小心擦过他掌心。耳听得南宫润低笑一声,下一刻,他已倾身将她困在案几与自己之间,呼吸扫过她耳畔:"兰兰可知,暗格里的信笺,每封我都能背出来?"
窗外雨势渐急,敲打芭蕉的声响混着心跳声。醉梦兰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忽然想起暗格里藏着的第一封信——那夜她翻墙来送桂花酿,临走时偷偷塞在他袖中的,折成的正是小老鼠模样。
雨帘将雕花窗棂织成朦胧的青纱,南宫府书房内,铜鹤香炉飘出的龙涎香混着潮湿的桂花香。醉梦兰跪坐在铺着宝蓝色织锦软垫的榻上,月蓝襦裙上银线绣的鼠尾草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发间那支掐丝珐琅鼠形簪子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她正用鹅黄丝线给纸鼠系上小小的铃铛,睫毛低垂,专注的模样像在雕琢稀世珍宝。
暗格里的信笺已经摞得满满当当,每一封都带着不同的折痕与香气——有的染着她的胭脂香,有的浸着他的墨香。醉梦兰将新折的纸鼠轻轻放进去,指尖不经意间触到最底层那封泛黄的信,那是他们初见时,南宫润悄悄塞给她的半阙诗。回忆起当时的心跳如擂,她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
就在这时,檐下风铃突然叮咚作响。醉梦兰慌忙转身,只见南宫润撑着一把青竹伞立在门口,玄色锦袍的下摆沾着水痕,发间玉冠上的蓝宝石在雨光中闪烁。他收了伞,抖落伞面上的水珠,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怎么,见了我比见猫的老鼠还慌张?”
“谁……谁慌张了!”醉梦兰别过脸,耳尖却红得发烫。她瞥见南宫润手中握着一卷油纸,忍不住好奇:“你拿的什么?”
南宫润晃了晃油纸包,故意卖关子:“猜猜?”说着走近几步,身上混着雨水的冷香和书卷气萦绕在醉梦兰鼻尖。他突然伸手,指尖轻轻擦过她的鬓角:“方才在街角,见着这个就想起你。”
油纸展开,露出一对精巧的银质小老鼠耳坠,尾巴上还缀着蓝色的琉璃珠。醉梦兰眼睛一亮,下意识伸手去摸,却被南宫润握住手腕:“别动,我给你戴上。”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耳坠坠在耳垂上的瞬间,琉璃珠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好看。”南宫润望着她,眼底盛满笑意,“和暗格里的小老鼠们倒是配成了一对。”他忽然凑近,声音压低:“兰兰,明日陪我去画舫可好?听说新来的乐师,弹得一手好《凤求凰》。”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在书案上,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映在暗格的信笺上。醉梦兰望着掌心的铃铛纸鼠,又偷偷看向南宫润温柔的眉眼,心里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老鼠,甜丝丝的暖意漫上心头。
雨丝斜斜掠过朱漆廊柱,在青砖地上洇出朵朵墨花。醉梦兰跪坐在临窗的花梨木榻上,月蓝裙裾铺展如绽开的鸢尾,银线绣就的鼠尾草纹随着动作轻颤。她咬着丝线,指尖灵巧地将信笺折成衔着兰花的纸鼠,发间那支点翠鼠形钗随着低头的动作垂落,在烛光下泛着幽幽蓝光。暗格里的信笺层层叠叠,有的裹着茉莉花瓣,有的夹着枫叶书签,每一封都藏着说不出口的情愫。
檐下铜铃忽然叮咚作响,醉梦兰慌忙转身,撞进南宫润含笑的眼眸。他收了竹骨伞,玄色锦袍肩头洇着深色水痕,腰间羊脂玉佩随着步伐轻晃,发间玉冠上的蓝宝石映着雨光,更衬得眉眼如画。"在折什么?"他缓步走近,声音裹着廊外的雨雾,带着几分蛊惑,"比我还重要?"
醉梦兰脸颊发烫,将纸鼠藏在身后:"就不告诉你!"话虽硬气,耳尖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南宫润挑眉,突然欺身上前,将她困在案几与自己之间。他身上混着松烟墨与雨水的气息扑面而来,指尖挑起她一缕发丝:"当真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