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包间,这装修,江哥你是去把腰子卖了?”周舟调侃道。
江潭旌撇了撇嘴角,随即冲他翻了个白眼,一阵无语,不耐烦的把他推到一边:“边去!你江少就那点钱!饮品你们是要雪花还是威士忌?”
周舟闻言,顿时挤眉弄眼,做出惊讶之态:“真成江少了,敢开威士忌?”
江潭旌甩他一个白眼:“那我去买袋装啤酒好了。”
周舟连忙补一句:“雪花!”
“好,今天雪花管够!”
几个人围着旋转桌坐了一圈,林霰汀恰好坐在了江潭旌的身旁,他并未像其他人一样喜悦又亢奋,恰恰相反,他觉得今天的江潭旌与往常大不相同,因为江潭旌左手腕上的那块在光下的能闪瞎狗眼的百达翡丽腕表不见了。
江潭旌正玩的尽兴,林霰汀在一旁轻轻的唤他:“潭旌?”
江潭旌很喜欢中国的菜肴,尤其是那道糖醋里脊,他认真咀嚼着食物,突然被打断,于是便一边嚼着嘴里的食物,一边又回答:“怎么了?”
“你的表呢?”林霰汀问。
江潭旌吃得入神,根本就没细品林霰汀的发问,当即轻飘飘的甩了一句:“当了。”
那块腕表全球限量200块,每一块都有属于自己的编号。
价格自然不菲,而他只是随便的在出租房里安置了一些东西,绝不可能花掉几百万。
“当了多少?”
江潭旌腾出一只手来,缓缓伸出中指和食指冲林霰汀比了个数。
林霰汀诧异的拧了拧眉毛,随即问道:“二百万?”
这么少?
而江潭旌只是轻轻的放下了筷子,与他对视,摇了摇头:“哪能这么多?”
林霰汀:???“二十万?”
而下一秒江潭旌的回答让他整个人当场石化:
“两万。”
“?多少?!”
四百万的货变成了两万,这大概就好比在一棵大树下躲避风雨结果遭到了雷劈,刚想跑出去发现人站不起来,抬头一看,天塌了。
江潭旌没有丝毫心急之意,娓娓道来:“这已经很多了,那个店员说这种品质的表连一万五都买不了,我买了好久才给多整了五千。”
林霰汀:???
看江潭旌对此好像还挺满意,林霰汀当即就要起身找那个店家理论去:“那家店,我给你赎回来。”
江潭旌拉着他的手腕,又把他重新按在了座位上:“当都当了,还赎什么?那块表我爸送的生日礼物,既然给了我,我就有权利支配他。”
林霰汀看想江潭旌的眼神逐渐从心疼而演变为震惊。
在他的印象中,江潭旌不过是个中英混血,爸妈干点小生意,养家糊口过日子而已,怎么可能一个生日礼物出手就是几百万?
但是话又说回来,一个小小的跨国公司又怎么能不算可以养家糊口的小生意呢?
其他人都喝的东倒西歪,压根都没注意到两人在交谈些什么。
林霰汀是没心情喝啤酒了,不过罐装的雪花确实比袋装的散装啤酒口感棒多了,江潭旌热衷于他的糖醋里脊,没碰多少酒,小酌后并吐槽了两句不好喝,大家见江潭旌的筷子一直往糖醋里脊的盘里转,就没往盘里动筷。
最后,江潭旌吃爽了,味蕾得到了大满足,走时林江两个人肩上一人扛一个,中间再搀一个走路左摇右晃的颜子君,终于到了出租屋几个人喝得多,歪到床了倒头就是睡。
夜里,林霰汀睡得迷糊,隐约听到了哗哗的水声,下意识的往身旁探了几眼,见将江潭旌在床上,缓缓起身踩着拖鞋就去找。
正当他走到浴室门口时,整个人困意顿时都消去了大半。
江潭旌洗澡没关门!
他正正对着江潭旌的背面,正面则有一面全身镜,而江潭旌整个人就这么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白皙如雪的皮肤吹弹可破,源源不断的水珠不停的从他的锁骨处往下流,再到□□的大宝贝,修长的双腿极为有型,丝毫不逊色于模特。
江潭旌对着全身镜冲净了头发上的洗发水泡沫,清新的绿茶香沁人心脾,江潭旌背对着他,同镜中的人对视:“看够了没有?”
林霰汀适才猛得回过神来,默默为他关上浴室的门:“抱歉,抱歉。”
回到房里,林霰汀身上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绿茶香气。
待到江潭旌洗浴完毕,进来时还在轻轻的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金黄色的头发以及额前被精心挑染过的紫色刘海此时正一缕一缕的粘附在一起,清晰的下颚线以及立体精致的五官,在微弱的灯光下简直无可挑剔,若隐若现的阴影深邃而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