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此期间,墨既啼夏都在书房里捣鼓自己的政务,由于她刚回来就在都城里到处跑,大事小事都堆着的,墨既啼夏就趁着这两天不方便出门躲在书房里。
回门日前一天晚上,墨既啼夏提前偷摸回到了婚房里。
由于是打着联姻的旗号,所以陈国皇帝提出让两人先进宫给皇帝皇后敬茶,然后再回林府。
墨既啼夏同李温呤坐在马车上,墨既啼夏靠在窗边,用手撑着头,望着窗外。
‘这确实是像叶老头能做出来的事,但不知杨国那边是真的同意他的想法还是被迫的。’
‘啊,该死,这叶老头给我的王府在都城南边,先坐轿子去皇宫,然后又回北边的林府,然后又回王府。啊啊啊,造孽啊!’
‘不是这闲得发慌的狗皇帝到底撒子事要找劳资,不知道本王的兵回家探亲,本王军务繁忙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吗?’
‘这傻公主怎么还偷看我?当我发现不了吗?’
墨既啼夏感受到李温呤的目光,换了一边手撑着脑袋。李温呤看墨既啼夏那故意遮挡后默默把头转到一边去了。
李温呤有些委屈:‘你什么时候才能认出我来?阿沫,我有在听你的话,但你为什么要离我这么远呢?’
皇宫里,皇帝放下茶杯:“她还是那个样子,罢了罢了,也是朕的原因,你以后就不需要再盯着她了,回去盯着墨府看看他们有没有新动作。”
“是。”跪在地上的暗卫向皇帝行礼后便没了影,这便是皇帝用来窥探京都的一支暗影,因为人手的问题,将原本看着墨既曦的暗卫去盯着墨既啼夏。
但当皇帝听到那墨既啼夏故意装出来给他看的小孩模样后改了主意,他认为墨既啼夏没什么心眼,说白了就是一介女流,就是一个最好掌控的棋子,他现在无比庆幸当初给墨既曦下的毒,这墨既家的棋子他是越用越顺手。
皇帝高兴的又端起茶杯默默等待着墨既啼夏来皇宫,这时小福子在门外请求进来,皇帝此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挥手让小福子进来。但小福子的一番话让他差点连茶杯都没拿稳。
“你说什么?你给朕再说一遍。”
小福子低着头,弯腰小心翼翼的说:“回陛下,雍王他,他在墨既府看望父母时吐血了,现下昏迷不醒,情况,不明。”
皇帝把茶杯重新放回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给朕查清楚此事是怎么回事,不明朕也要明了。你带两个太医去看看,随便看看此事到底是什么原因,悄悄地查。”
小福子点头应道:“是。”
墨既府内,墨既夫妇早就收到墨既啼夏的信件,但在看到女儿吐血倒地的时候还是惊慌失措了一瞬,两人从李温呤手中接过墨既啼夏,和下人合力将人抬进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