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后面的小二打了个哈欠,对墨既啼夏说:“近几日本客栈都客满了,公子还是另找其他客栈吧。”
墨既啼夏敲了两下柜台:“小二,帮我给你们老板说一声。星满楼阁,温二两小酒。”
小二听这话也有些想不起来,疑惑的问对方:“请问阁下是?”
墨既啼夏:“杨吟。”
小二:“哦,原来是吟哥,有好些日子没看到你了,今日我们老板好巧不巧刚好在,你直接上去就可以了,老地方。”
星典客栈是先以酒闻名于世,后以环境畅通全京城。修占的位置很大,前后有两个小院儿。中间还有一个庭院,修了一个小水池,一共七层楼,越往上走房间越小,环境也越好。
第七层楼一般是不向外出开放的,除非是什么贤达贵族或者是除老板以外,没有人能进第七层楼。
墨既啼夏直接上了第七层楼,躲在暗中的侍卫也都看见了她,但是并没有上前阻拦。
墨既啼夏径直走进了最里面的一间房,打开了门。看见齐经在里面随意坐在席上,倚着墙,手中拿着酒杯。齐经看着窗外的景色,阳光正在少年的脸庞上,那是潇洒自由的样子。
齐经察觉到墨既啼夏走过来了,便拿起酒桌上一瓶还没打开的酒瓶直接丢给了墨既啼夏。
墨既啼夏接住酒瓶,打开盖子,将瓶口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有闻到淡淡的花香。
墨既啼夏也随意的坐下,小酌一口。花瓣的清香在口中慢慢展开,花的清香,在鼻腔里肆意游走,低度数的酒本就不烈,再加上淡淡的花香,加大了酒的经典味道,甚至让人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墨既啼夏将酒瓶放在桌上,拿起一个花生米就进嘴里。对着齐经打气儿的说道:“你这车夫日子过的真是惬意呀!不去赶车,跑来坐在这儿喝酒。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回来吗?”
齐经将头转了过来,微红脸庞似是有些许的醉意:“您可是尊贵的王爷,我哪敢呀?”
墨既啼夏拱手谢礼:“阁主过誉了,本王也不想坐这个位置,皇帝这明显是拿本王当棋子,到时候用完就丢了。”
齐经把玩着手中酒器:“哎,王爷,要不然你到时要回北疆的时候也把我带上?天天在我爹的眼皮子底下赶马车,全京城的大街小巷我都跑遍了。现在甚是是无趣呀!”
墨既啼夏:“你真的是闲的发慌。这一天天的。那皇帝没事儿给我找事儿干,酒我带走了,顺便再借我几个人哈。你直接让他们明天早上就是天亮后没多久,差不多就让他们在我院子那儿等着辰。”
齐经:“你要用就拿去用吧,别给我弄折了就行。”
墨既啼夏又抓了一把花生米:”得嘞!”
两人又聊了些,不多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是店小二,说是齐父派人来取酒了,来通报一声。
齐典闻言屏退小二,转头悠悠望着墨既啼夏:“叔叔真是稀客啊,饶得我爹高兴的来找我取他的好酒来待客了。”
墨既啼夏专心致志的品酒:“啊?什么?我爹去找你爹喝酒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