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的狐朋狗友的想法,是怎么都不会认为我和这样的人有交集。
但也只是因为他们并不了解我这个人。
除了像台球室夜店赛车场这种不良的去处,我还有其他的爱好,不过都是喜欢单独去。
他们不会知道我还是享誉世界的德国钢琴家班德明的关门弟子,也看不到我父亲当宝贝一样放在陈列室的各种极限运动的奖牌和证书。
我享受一个人突破极限的感觉,最好独行,所以心无旁骛。.
扯远了。
我在某天遇到了刚刚受伤的桃城武,他看着我拿滑板玩了个花样,出口赞赏,眼里还闪烁着跃跃欲试。
我只当他好奇,看在他长得还算符合我的审美,便把滑板给他。
玩滑板,对腿部的要求很高,所以脚腕受伤的桃城理所当然的摔下来,我才看到他的脚腕高高肿着,显然不是无所谓的小伤。
于是见义勇为了一次,把失去行动能力的少年送到医院并且交换了联系方式。
知道他是网球部的正选,于是在他养伤阶段,我常常约他出来,大部分是在体育场。
少年人总是经不起撩拨的。
一来二去,在我的有意引导下,桃城不会反感我的触碰,甚至帮他解决生理问题。
我觉得自己在吸引他人身上有特殊的天赋,不管是什么性格的人,我想要的,他就会给。
当然,这张结合了父母所有优点的脸也功不可没,英俊昳丽,是我的利器之一。
做些什么也似乎水到渠成。
我从不取悦另一个人,但在这种时候,我不介意让对方更快乐一点。
对于桃城武,我竟是想让他再愉快一点,让他露出因为快感而十分糜丽的放浪表情,他是那个会在运动场上开怀大笑的青年,也会是在我面前因欲望挣扎匍匐的母兽。
我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快感下放松下来。
被子下的手也被液体打湿。
我把这液体涂抹在他突出的脊骨上,听着他享受余韵的喘气声,心里也快乐不过。
我喜欢这个和我在这方面有诸多默契的桃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