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鱼气愤道:“你松手,疼!”
此时身后却忽然响起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容离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直接快步向前,一把将韩决推开。
谁也没有注意到这突然冒出来的少年,韩决一时不察,真的被容离给推开了。
容离看着苏青鱼被韩决拽红的手腕:“疼吗?”
苏青鱼摇头:“我没事。”拉着容离的手道:“我们走吧。”
容离走前还不忘警告韩决道:“别让我再看到你纠缠她,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听到这话,苏青鱼原本糟糕的心情却有些欢快了起来,心中不由调笑道:“他打的过吗?就如此说?”
心里如此想着,面上便不由露出同样的笑意。
上了马车,容离便拉着苏青鱼的手腕,从怀中掏出一个药膏,替她悄悄涂抹起来。
苏青鱼向眼前少年道:“你怎么突然在这里?”
容离答的平静,好似慌张来寻苏青鱼的他是个虚幻:“今日夫子上课,我见你没来,等中午下了课,我便来寻你了。”
苏青鱼一拍脑袋:“遭了,我把上课这件事给忘了!”
容离涂完药膏,将苏青鱼的衣袖放好道:“我已经向夫子说了,今日你身体不适,已经向他告了假。”
苏青鱼拍了拍心口:“那就好。”
独留韩决看着苏青鱼的马车离开,留他独自在原地站了许久。
等马车到了苏府,苏青鱼和容离下了马车,容离不放心,便一路跟着苏青鱼到了屋内。
端着苏青鱼的手腕看了又看,苏青鱼都被他给看笑了。
苏青鱼无奈道:“好了,好了,这痕迹明天就能消了。”
她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容离反倒有些委屈上了。
容离气愤道:“我还——”
苏青鱼没能听清疑惑道:“什么?”
容离可怜巴巴的看了苏青鱼一眼,而后自己在心中默默补上了后半句。
他还没有留下过呢。
容离却摇了摇道:“没什么?就是看不惯他。”
说到这里容离想是自己陷入了一怪圈般,忍不住又追问道:“今日青鱼你出去就是为了专门去见那个韩决吗?”
苏青鱼心中一个咯噔,不知道为何他不愿让容离知道她今日出去是为帮他找补全残臂,恐惹他伤心。
苏青鱼道:“没有,我与他不过是意外偶遇。”
容离听到这个回答,他原本躁动的心才安慰了些许。
等容离走后,苏青鱼便抽空去了苏府的书房,希望能查到一些关于血祭的线索。
她这一个反转大半日便过去了。
等小梅给她端来晚膳:“小姐,时间不早了,还是先用膳吧。”
苏青鱼抬眼这才看到窗外的天早已经黑了。
“居然这么晚了。”
小梅心生不忍道:“小姐,莫要为此把自己的身体累垮了。”
苏青鱼却有些苦恼:“可找了一下午都没有半分线索。”
小梅道:“小姐,此时急不来的。”
苏青鱼也只好先将此事暂时方才回房休息。
之后的几天,只要一到下课时间,苏青鱼就待在资料房中,查找线索。
直到苏青鱼快将书房中能查找的书,都看了一遍后。
“嗖——”
的一声,一只箭羽从自己发鬓擦过,苏青鱼吓了一跳,转头看见箭上带了张纸条。
苏青鱼伸手取了纸条,展开,看到信上所写内容。
【苏青鱼若还想要血祭,后日夜半时父,韩某在彩坊阁门前静候佳音】
苏青鱼看着纸条,陷入了良久的挣扎当中。
时间过得很快,直到后天过去,见小梅睡了。
苏青鱼一个人偷偷的溜了出去。
到了彩坊阁门前,果然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苏青鱼脚步停顿了一下而后抬脚上了车。
77在苏青鱼的脑海道:“宿主,当心被韩决骗。”
苏青鱼道:“好,我会的。”
韩决看到苏青鱼时,眼睛弯了弯:“我还以为苏小姐,不会来了。”
苏青鱼直接道:“少废话,你说你知道,哪里有血祭。”
韩决笑眯眯,像个笑里藏刀狐狸:“韩某曾经意外在家父的一本藏书中看到有关血祭的记载,想来彩坊阁中的血祭大多也都是从魇兽洞穴而来。”
苏青鱼道:“你是说魇兽所住的地方有这个。”
韩决道:“正是,不过这魇妖着实难以对付,要想拿到他洞穴的里面的血祭,还得先过了妖兽这一关。”
此话一出到让苏青鱼犯了难,她如今这几日跟着父亲修炼的那些顶多算是一个勉强入门,若要是真对付妖兽。
她恐怕是不行的。
韩决却道:“不用担心,韩某手中正好有一个能克制此妖鬼的法器,到时候靠着这个便会容易许多。”
苏青鱼盯眼看去,就见韩决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佛珠上面居然隐隐有金光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