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瓯点点头,若有所思。
他听见夏杌说,“总之,这次有监控,方雪她们愿意站出来,章程怡想脱身,没有办法。”
蒋匙附和:“对啊,我俩都快成侦探了。”
“那蔷薇怎么样了?”郁瓯还是问了这个问题,心理创伤不是三言两语能抚平的,希望对方不要再做傻事。
女孩子不需要多漂亮,内向也不一定是坏事,爱自己比所有都更为重要,在别人伤害自己时,自己只有自己。
夏杌看透了郁瓯心思,放缓语气,道:“好多了,过几天就说回来了。”
听到满意答案,郁瓯稍稍松出口气,他转动视线,洒投在那个玻璃鱼缸上,红色金鱼追赶着黑色金鱼,波纹不止,在狭小鱼缸内,自己的一方天地。
里办公室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忽传来陶瓷杯碎裂的声音,夏杌三人皆吓得一颤,缸内金鱼也乱游动起来。
他们悄声走近,蒋匙扭动门把手露出一条细微的缝,这是他拿好活。
耳朵慢慢贴近。
争吵声逐渐清晰。
郁瓯透过微小狭隘的缝隙看见章母一巴掌打在章程怡脸上,情绪不明,地上陶瓷杯四分五裂,碎片蹦到门口,留下一滩茶水。
“不像话的东西,平日在家横就算了,来学校也不成样子!”
章母抓起章程怡黑发把她拽到一边,“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
不论章母说什么,章程怡始终垂着头,期间没有说一句话。
那一巴掌把廖主任吓得不轻,响亮一声,他连忙拉开母女二人,说着不要打孩子的话。
“这个年龄段,孩子犯错很正常,口头批评不行也不至于动手嘛,也有科学的方式。”
闻言,章母似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道:“廖主任说的科学的方法就是把学分扣个光然后再强制开除?说这么好听,好话都让你说完了。”
“传出去,章家脸都没了。”
“……”
“不得已嘛,学校得杜绝这种事再发生了,章程怡不是一两次了,记录都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也是有度的,而且这次性质恶劣,其实还有其他方案,咱们学校同意转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