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生辰见血,不好不好。”
“快带走人了,等会…”
“让开…”
他清清楚楚听见一个微低的声音,可眼前模糊不清,被此人抱起,身体悬空就…不得而知了。
可他还想着,没帮助李负澄刺杀天子成功。
殿堂上吵嚷无比,天子侧看李负澄,笑拍他肩,眼眸闪过一丝不明意味。
“听说这舞者乐舞兼一流,可是你找之?”李负澄应是,可天子神色却疯了些。
“此为前太子。”
李负澄顿住,天子虽已年老可身上豪气不减,原想是帝王之气加持,不想是传代而下的气焰,再想李霄行沈万倩也亦是如此。
这朝中真是无我了。
“不过别心担着,前太子不成器,令朕嫌之。”
“还有你父亲…多年不见我了。”
……
温平云心惊胆战的,压制着颤栗不已的长意,太医诊着脉,脸色不详。
诊完后对温平云行礼。
“禀护使,此人脉中涉毒难解,暂且可开药方维持生机,如若过急,只能请出深空间师所治了。”太医仍持着礼数,僵持了会便叫跟班去抓需要的药草了。
待烹药喂药后,温平云也想不明白为何到了如此?
过了很久,估摸已经入夜无人,他身后床榻的轻动静把他睡意弹走,回身一看,淡淡烛光里,长意衣襟大开,晕昏着,墨发统笼着滑下肩臂,媚眼因为睡意,似乎在有意无意看他。
他咳了咳,声音很轻。
“护使怎有心顾我这些时?不是对我心生嫌隙?”长意身形前倾,温平云轻笑:“那便是我错了,原谅我可好?先穿好衣罢。”
“同为男子,羞涩怎么?”长意侧躺下,手撑着脸:“可原谅,我不穿好衣呢?”
“因为我也要睡了,可不管你了。“
长意又轻咳,“随你”
长意看着眼前人,剑眉星目,倒是与太子大不相同,他整做好衣裳,看温平云脱的只剩里衣上了床靠了近他。
他放下了撑着脸的手,眼前人发被他轻压。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