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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23 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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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还有!”醉梦媛晃着金袖跑过来,发间的猴形金饰叮当作响,“怀瑾前日得了坛二十年的女儿红!”徐怀瑾折扇轻点她鼻尖,风流倜傥的面庞染上笑意:“我的小祖宗,那是用来泡梅子的!”

醉梦泠突然拉着觅两哥哥的手,粉色裙摆上的鱼鳞状亮片在月光下流转:“我们用荷叶做些灯盏吧,放在溪水里一定好看!”她话音未落,醉梦甜已经蹦跳着取来针线:“我再绣些小鱼图案!”燕子严默默递来剪刀,指尖还残留着葱油饼的香气。

夜色渐深,众人的谈笑声惊起栖息在柳树上的夜枭。觅如低头看着腕间的琉璃珠串,在灯笼的光晕下泛着柔和的光。洛君的手悄然覆上她的,两人腕间的珠串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风掠过檐角风铃,与珠串的轻响、众人的笑语交织在一起,在这江南的夜色里,谱写出一曲温柔的歌谣。

忽然,一声清亮的虎啸惊破夜色,虎妞小葵踩着二宝的肩膀跃上围墙,橙色劲装猎猎作响,发间虎头银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都别磨蹭了!”她腰间虎皮纹的酒囊晃出酒香,“明早寅时三刻,谁要是迟到,本姑娘就把他绑在马车上!”二宝在底下憨笑着扶住她晃动的裙摆,露出腰间新刻的虎头玉佩。

小加加被惊得躲进刘阿肆怀里,白色衣裳蹭上他衣襟的草叶:“阿肆,我们真要这么早去吗?”少年轻轻拍着她后背,指缝间还夹着半片未编完的草叶:“别怕,我给你带热乎的糯米糕。”

醉梦紫突然轻笑出声,紫色裙摆上的九尾狐刺绣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她优雅地摇着团扇,扇面上狐狸衔珠的图案与纳兰京腰间的玉佩相映成趣:“小葵妹妹还是这般急性子。”说着,她从袖中取出几枚驱虫香囊,“不过山中湿气重,都收着吧。”

觅如低头整理琉璃珠串,素兰衣袖扫过烛火,映得珠子愈发清透。洛君见状,伸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散的发丝,指腹不经意擦过她泛红的耳垂:“明日山路崎岖,你只管跟着我。”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醉梦媛突然举着金丝绣的猴形香囊跳过来:“怀瑾说,在珠串上挂这个能辟邪!”徐怀瑾无奈地笑着,折扇轻点她鼻尖:“你倒是把我的宝贝都翻出来了。”

这时,醉梦甜捧着新蒸的桂花糕跑来,橙色发带沾着些许面粉:“快来尝尝!燕子严调的蜜酱可甜了!”燕子严默默递上帕子,耳尖泛红:“火候还差些......”

醉梦青倚着廊柱轻笑,青色纱衣下隐隐露出腰间的碧玉蛇形佩。她转头看向何童:“明日若遇着好景致,你可要多作几首诗。”书生红着脸点头,袖中的毛笔却不小心掉落在地。

觅佳拽着李屹川凑过来,亮黄色衣裳上的蚂蚁刺绣在烛光下闪闪发光:“我们已经把竹筐都编好了,能装好多野果!”大力士挠着头傻笑,手腕上粗粝的绳索还缠着新鲜的竹屑。

夜风渐凉,灯笼的光晕在青石板上摇曳。觅如望着热闹的众人,心中满是暖意。她轻轻晃动手腕,琉璃珠串发出悦耳的声响,与洛君腕间的珠串遥相呼应。在这细碎的光芒与欢声笑语中,她忽然觉得,岁月就这样慢慢流淌,便已是最好的时光。

月光愈发皎洁,将众人的影子拉长投在青石板上,忽而被一阵穿堂风揉碎。醉梦香突然扯开聂少凯怀中的食盒,黄色劲装下的暗纹豹形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说了多少次别护着!”她捞起个鱼丸丢进嘴里,转头对觅如挑眉,“明日若采不到最肥的菌子,可不许用琉璃珠抵债。”聂少凯默默掏出帕子替她擦去嘴角汤汁,腰间的和田玉佩撞出闷响。

“菌子要配鸡汤才鲜!”醉梦甜踮脚将新烤的栗子饼分给众人,橙色衣袖扫过烛火,映得发间小鸡造型的银饰金灿灿的。燕子严蹲下身往她竹篮里塞了包晒干的葱花,耳尖红透:“溪边的野葱......比家里的香。”

突然,醉梦熙的木剑“哐当”撞上石阶,白色劲装猎猎扬起:“别光说吃的!”她甩了甩发间缠着的草绳,“大风,把你编的捕兽夹拿出来给大家瞧瞧!”少年涨红着脸,从背后掏出个精巧的竹制机关,边缘还细心地缠了布条防割手。

觅如低头调整琉璃珠串的坠子,素兰裙摆垂落的瞬间,忽见洛君蹲下身。月白锦袍下摆铺在青石上,他修长的手指捏起她裙角——不知何时沾上的金粉在月光下格外显眼。“像撒了星星。”他轻声说着,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脚踝,觅如猛地缩回脚,却撞进他含笑的眼底。十年前溪边那个替她挡住碎石的少年,此刻正用同样专注的眼神,替她拍去裙上的金粉。

“哎哟哟,”醉梦红突然倒挂在廊梁上,红色裙摆如瀑倾泻,发间猫形银饰晃得人眼花,“广坪,快把你藏的萤火虫放出来,别让小情侣专美于前!”冯广坪手忙脚乱地打开竹筒,淡绿色的光点顿时飘满庭院,落在醉梦媛的金袖上、小加加的白裙间,惊起一片笑闹。

醉梦泠突然指着湖面轻呼,粉色裙裾掠过栏杆:“看!是夜鱼!”觅两哥哥立刻架起渔网,水珠溅在她发间贝壳流苏上,折射出细碎的光。醉梦青倚着何童肩头,青色纱衣被风吹起,露出腕间缠绕的蛇形银镯:“明日带些墨来,画一画这月下粼粼的水波。”

夜风卷着桂花甜香漫过庭院,檐角风铃与琉璃珠串的轻响缠绵不休。觅如望着腕间与洛君相配的珠串,突然想起幼时他总把最大的萤火虫装进她的玻璃瓶。此刻漫天萤火中,他的手悄然覆上她的,掌心的温度透过琉璃珠,将这江南的月夜都焐成了蜜糖色。

夜已深沉,湖面泛起的薄雾漫过青石栏杆,将众人的身影晕染得朦胧。醉梦兰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把团扇,蓝色扇面上绣着的鼠尾草在烛光下微微发亮:“南宫公子前日誊抄的《栖霞山异闻录》,不如此刻念来听听?”南宫润推了推眼镜,展开泛黄的书卷,清朗的嗓音惊飞了檐下栖息的夜雀。

“书上说,山中古寺旁的银杏树下,藏着前朝书生留下的诗笺。”他话音未落,醉梦熙已经按捺不住,白色劲装下的肌肉紧绷如弦:“明日我定要挖地三尺!”大风慌忙按住她握剑的手,却被她反手拉着转了个圈,粗布衣裳上沾着的草屑纷纷扬扬落了一地。

觅佳突然扯着李屹川的衣角,亮黄色衣裳上的银线蚂蚁随着动作闪烁:“我们可以分头找!屹川力气大,能搬动石头!”大力士挠着头憨笑,腰间的巨型水壶不慎撞到廊柱,发出沉闷的声响。醉梦红闻声从树上倒挂下来,红色裙摆如火焰般垂落,发间猫形银饰险些勾住觅媛的金袖:“本姑娘爬树最在行,高处的树洞归我!”

洛君见觅如盯着琉璃珠发起了呆,便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腕,两串珠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想什么?”他凑近时,身上淡淡的墨香混着琉璃珠的清冽气息将她笼罩。觅如耳根发烫,小声道:“想起你以前总说,这些珠子能换整个江南的糖人。”

“如今看来,”洛君忽然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珠串,“比糖人甜的东西,早就攥在手里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惊得觅如猛地抬头,却撞见他眼底温柔的笑意,像极了那年溪边,他替她挡住倾盆大雨时的眼神。

这时,醉梦泠突然惊呼一声,粉色裙摆掠过水面,溅起的水花落在她发间的贝壳流苏上:“快看!是夜光螺!”觅两哥哥立刻举着灯笼凑近,暖黄色的光晕里,螺壳上的纹路宛如流动的星河。醉梦甜见状,也凑了过来,橙色发带随着动作轻轻摇晃:“用这个做吊坠,肯定好看!”

醉梦紫摇着绘有九尾狐的团扇轻笑,紫色裙摆上的银线在月光下流转:“明日若真寻到诗笺,不如办个诗会?”纳兰京默契地取出随身携带的笔墨,宣纸边缘还留着未干的梅花印记:“我倒想看看,是哪位书生的才情更胜一筹。”

小加加躲在刘阿肆身后,白色衣裳蹭上了他衣襟的泥土:“会不会有蛇......”少年轻轻拍着她的背,从怀里掏出个用草叶编的小羊:“别怕,我带着雄黄呢。”一旁的虎妞小葵突然跃上石桌,橙色劲装猎猎作响,发间的虎头银饰泛着冷光:“有我在,蛇虫鼠蚁都得绕道!”二宝在底下急得直跳脚,生怕她不小心摔着。

夜风掠过庭院,卷起醉梦媛遗落的金丝帕,上面绣着的寿桃图案在空中翻飞。徐怀瑾笑着甩出折扇将其勾回,却被醉梦媛一把抢过:“下次再敢乱丢,就把你的扇子全折成纸猴!”众人的笑声惊起一湖涟漪,觅如望着腕间与洛君相配的琉璃珠串,在薄雾与灯火间泛着温润的光,忽然觉得,这样吵吵闹闹的夜晚,便是岁月最好的馈赠。

忽有一阵带着露水气息的夜风穿堂而过,将廊下灯笼的烛火吹得明明灭灭。醉梦艾突然攥住苏晚凝的衣袖,绿色襦裙上绣着的兔耳草图案微微起伏:“听,是纺织娘在叫!”她赤着的足尖无意识地蹭着青石板,发间玉质兔耳随着动作轻颤。苏晚凝宠溺地笑了笑,解下外袍铺在冰凉的石阶上,“当心着凉。”

“明日定要捉几只回去!”醉梦媛晃着金袖凑过来,发间猴形金饰在月光下折射出细碎光芒,“怀瑾新做的竹笼正好派上用场!”徐怀瑾折扇轻点她鼻尖,风流眉目含笑:“你莫要又把蟋蟀当纺织娘养死了。”

觅瑶突然从人群中钻出来,粉红色裙摆沾着糕点碎屑,发间珍珠钗随着动作摇晃:“我新学了做桃花酿,明日带些去山上!”罗景珩默默掏出帕子替她擦去嘴角的糖渍,“当心蜜蜂寻着甜味追来。”

觅如低头检查琉璃珠串的结扣,素兰色衣袖滑落时露出腕间淡青色血管。洛君见状,伸手替她将银线又紧了紧,指腹不经意擦过她手腕内侧,惹得她猛地一颤。“紧张什么?”他压低声音,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明日就算迷路,我也能顺着琉璃珠的声音找到你。”

醉梦红突然像猫般轻巧地跃上围墙,红色裙摆猎猎作响,发间猫形银饰在夜色中泛着冷光:“广坪,快把你藏的烟花拿出来!”冯广坪挠着头,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就剩三支了......”

“正好!”醉梦熙挥舞着木剑,白色劲装下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大风,我们来比比谁能把烟花射得更高!”大风涨红着脸,手忙脚乱地调整着自制的弹弓,麻绳勒得掌心发红。

醉梦泠突然指着湖面惊呼,粉色裙摆掠过栏杆溅起水花:“是睡莲!”觅两哥哥立刻撑来小船,船头挂着的鱼形灯笼在水面投下晃动的光影。醉梦甜提着竹篮跟在后面,橙色发带被风吹得缠上了柳条,“我去采些莲叶,明日包饭团!”

夜色渐深,湖面上飘来薄雾,将众人的身影笼罩在朦胧之中。觅如望着腕间与洛君相配的琉璃珠串,在忽明忽暗的灯笼光晕里泛着柔和的光。风掠过檐角风铃,与众人的笑闹声、琉璃珠的轻响交织在一起,恍惚间,她仿佛又回到了溪边的那个夏天,那时的琉璃珠还沾满泥土,而现在,它们串起了数不清的温柔时光。

薄雾如纱漫过西子湖时,醉梦香突然扯开聂少凯怀里的食盒布巾,明黄色劲装下暗纹豹形随动作起伏:“光说不练假把式!”她拈起半块桂花糕抛向夜空,引得檐下野猫纵身跃起,“明日谁先登顶,这盒福州蜜饯便归谁!”聂少凯无奈地笑着,将重新包好的食盒往她怀里塞了塞,腰间和田玉佩与她的铜铃撞出清脆声响。

“那我可要第一个冲!”醉梦熙将木剑往背后一插,白色劲装猎猎作响,发间草绳编的头带还沾着白日练剑时的泥土。大风急忙追上去,粗布衣襟兜着半袋炒花生:“熙妹等等!路上垫肚子!”两人打闹着跑远,惊起岸边芦苇丛里栖息的白鹭。

觅如低头调整琉璃珠串的流苏,素兰裙摆垂落时扫过青石上的苔痕。洛君忽然蹲下,月白锦袍下摆铺在潮湿的石板上,他指尖捏起她裙角沾着的夜露:“明早露水重,换双厚底绣鞋。”他说话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让觅如想起那年发大水,他也是这样半跪着替她系紧被水冲散的鞋带。

“珠串借我瞧瞧!”醉梦甜突然凑过来,橙色衣袖扫过烛火,发间小鸡银饰扑棱着翅膀。她将琉璃珠贴在脸颊上,眼睛亮晶晶的:“真像浸在溪水里的月光!燕子严,你说我们用橘子皮串手链好不好?”被唤到的少年耳根通红,默默往她竹篮里又塞了几个油纸包的绿豆糕。

此时,醉梦紫摇着九尾狐纹团扇轻笑,紫色裙摆上的银线在雾中流转:“栖霞山的雾最是古怪。”她指尖轻点纳兰京递来的茶盏,“前年有书生误入雾林,竟在里头困了三日。”书生模样的何童推了推眼镜,从袖中掏出泛黄的游记:“据载,雾浓时能听见古寺钟声......”

“钟声有什么稀奇!”醉梦红倒挂在柳树上,红色裙摆如火焰垂落,发间猫形银饰晃得人眼花,“广坪,快把你藏的萤火虫灯笼点起来!”冯广坪挠着头,从怀里掏出个竹编灯笼,数十只萤火虫在薄纱里飞舞,将她的脸庞映得忽明忽暗。

小加加突然拽着刘阿肆的衣角往后躲,白色衣裳蹭上他衣襟的草汁:“阿肆,雾里会不会有......”话未说完,虎妞小葵已经踩着二宝的肩膀跃上石桌,橙色劲装猎猎作响:“怕什么!”她腰间虎皮纹酒囊晃出酒香,“有本姑娘在,豺狼虎豹都得绕着走!”

觅如望着腕间与洛君相配的琉璃珠串,在雾霭与灯火中泛着温润的光。夜风掠过檐角风铃,将醉梦媛的笑声、醉梦泠哼着的小调,连同琉璃珠的轻响一并揉碎,撒在这氤氲着水汽的江南夜色里。洛君的手悄然覆上她的,掌心温度透过珠串传来,恍惚间,那些溪边嬉闹、檐下躲雨的旧时光,都化作腕间这串流转的淡蓝光华。

薄雾渐浓,宛如轻纱笼罩着整个庭院。醉梦青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条青纱,上面用银丝绣着蜿蜒的蛇纹,在夜色中若隐若现:“用这个绑在珠串上,既好看又牢固。”何童则默默取出一个小巧的锦盒,里面是他研磨了半日的金粉:“若在琉璃珠上描些花纹,定能更添几分雅致。”

觅佳和李屹川已经开始整理明日要用的背篓,亮黄色的布带与深褐色的竹篓相映成趣。“我又编了几个小网兜,”觅佳举起手中精巧的编织物,眼睛亮晶晶的,“用来装野果最合适不过了!”李屹川憨笑着点头,随手将几个加固过的麻绳结塞进背篓——那是他特意为防止背篓过重断裂而准备的。

小加加蹲在地上,仔细地将干花放入香囊。刘阿肆则在一旁削着竹片,准备制作简易的捕虫工具。“阿肆,你说我们能找到传说中的七色花吗?”小加加抬起头,眼中满是期待。少年挠了挠头,把削好的竹片轻轻放在她身旁:“就算找不到,漫山遍野的野花也定能让你欢喜。”

虎妞小葵突然拍了拍二宝的肩膀,橙色衣袖带起一阵风:“走!我们去检查陷阱!可不能让明日的猎物跑了!”二宝忙不迭地跟在她身后,腰间新做的虎头哨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洛君看着忙忙碌碌的众人,又转头看向身旁的觅如。她正专注地将青纱缠绕在琉璃珠串上,素兰色的衣袖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发间的铃兰在雾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他伸手将她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低声道:“明日,我带你去看一处只有我们知道的地方。”

觅如抬起头,脸颊微微泛红:“什么地方?”

“去了便知。”洛君神秘地笑了笑,眼中满是温柔。

夜色渐深,众人却依旧兴致盎然。醉梦甜和燕子严开始准备明日的早餐,灶间飘出阵阵香气;醉梦兰与南宫润则在灯下研究着栖霞山的地图,不时低声讨论;醉梦熙和大风还在比试拳脚,白色与粗布的衣角在夜色中翻飞。

觅如望着腕间的琉璃珠串,又看向洛君。珠子在朦胧的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与他眼中的爱意交相辉映。她知道,无论明日的旅程会遇到什么,只要有他在身边,有这群好友相伴,平凡的日子里处处都是幸福的光景。

夜风轻拂,檐角风铃叮咚作响,与琉璃珠的轻响、众人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在江南的夜色中谱写出一曲温馨的乐章。而这,便是他们最珍贵的日常,没有轰轰烈烈,只有细水长流的温暖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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