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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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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招?”八妹挑眉冷笑,指尖猛地收紧红绸,赤霞焰般的绸缎勒得对方脖颈泛起红痕,“昨儿你们推搡王伯时,怎不说自己使阴招?”她说话时,晨光正照在她小臂的狼形图腾上,浅淡的银纹随着动作起伏,像随时会跃出皮肤的幼狼。王伯拄着扁担喘着气,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水光,而湖边卖花的阿婆已颤巍巍递来朵带露的白蔷薇。

“八妹手下留情!”我刚跑到她身边,就见七妹醉梦紫摇着团扇从人群中挤过来,紫色罗裙上的九尾狐纹在阳光下明明灭灭,“纳兰京差人送了新到的软筋散,若想省事......”

“不用!”八妹松开红绸退后半步,月白袖口沾着的茶渍在衣料上洇出暗痕,“我爹说侠女要光明磊落,怎能用下三滥的药?”她话音未落,那无赖突然挥拳袭来,指节上的铁环擦着她鬓边飞过。我心头一紧,却见她不退反进,矮身躲过拳头的同时,手肘狠狠撞向对方肋下——这招“狼肘击”是她昨夜在烛下对着木人桩练了半宿的,此刻使出来竟带着破风之声。

无赖痛呼着跪倒在地,铁环在石板上磕出火花。八妹甩了甩发麻的手肘,忽然蹲下身捡起对方掉落的铁爪,用指节敲了敲锋利的爪尖:“这玩意儿倒是结实,改明儿融了给铁匠铺的老王头,能打几枚新钉子。”她说着将铁爪扔进旁边的竹筐,筐里还躺着她今早打磨的狼牙和鲛人鳞片,此刻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八姐好厉害!”九妹举着鲛人鳞片蹦过来,粉红色裙摆扫过无赖的帽子,“像话本里写的白狼侠女!”八妹闻言摸了摸她的头,月白披风蹭到九妹发间的鱼形玉坠,忽然望向远处的茶摊——王伯正颤巍巍地收拾碎碗,白发被风吹得乱晃。她没再说话,只是解下腰间的狼头哨子递给我,转身就去帮王伯搬新的茶桌。

阳光透过柳梢落在她身上,白衣上的银线狼纹随着动作闪烁。我看着她蹲在地上捡碎瓷片的背影,忽然想起昨夜她捧着《江湖异闻录》打盹时,书页恰好停在“侠女救贫”的插图上,她嘴角沾着墨迹,梦里还在喃喃念着“路见不平......”。此刻西湖的风送来远处画舫的琵琶声,八妹将碎瓷片倒进竹筐时,狼齿坠子从袖袋里滑出,“叮”的一声落在筐底,与那枚鲛人鳞片撞在一起,漾开的光竟比话本里的侠女画像还要亮些。

收拾完茶摊时,西湖的晨雾已散得干净。八妹将最后一块碎瓷片扔进竹筐,月白袖口被茶渍浸得发暗,却浑然不觉,只蹲在王伯面前替他包扎手腕上的擦伤。老人布满皱纹的手在她掌心微微颤抖,而她指尖的动作轻得像拂过初生的狼崽——这双手明明能挥剑劈石,此刻却连缠绷带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姑娘家舞刀弄枪的,仔细伤了手。”王伯看着她小臂上的狼图腾,浑浊的眼睛里泛起笑意,“昨儿我那孙子还说,见你在湖边练剑,白衣飘飘的像天上的仙女。”八妹闻言抬头,鬓边的碎发被汗水粘在脸颊上,却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王伯莫哄我,仙女哪会跟无赖打架?”

这时三姐醉梦艾提着药箱走来,绿色裙角沾着草药汁,发间的兔形木簪晃了晃:“八妹快些回府,娘让厨房煨了接骨的虎骨汤,给你松泛松泛手腕。”她说话时,四姐醉梦青扶着画舫的栏杆遥遥招手,青色素纱裙在湖光里像条游弋的青蛇,腰间竹笛上的蛇牙坠子闪着冷光。

八妹刚站起身,就见五姐醉梦红抱着半匹红绸跑过来,珊瑚色的指甲在绸缎上划出细响:“冯郎说这‘赤霞焰’送你了,他还说......”话没说完,七妹醉梦紫摇着团扇跟上来,紫色罗裙上的九尾狐纹在阳光下泛着流光:“纳兰京差人送了狼皮护腕,说是塞北猎户用雪狼皮硝制的,正配你这狼牙坠子。”

九妹醉梦泠突然指着湖面惊呼,粉红色裙摆扫过岸边的芦苇,发间的鱼形玉坠撞得叮当响:“你们看!是觅两哥哥的船!”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远处一艘乌篷船正摇过断桥,船头立着的少年穿着月白长衫,正是九妹心心念念的觅两。他抬手挥了挥,船舷边立刻溅起一串银亮的水花——定是九妹悄悄放进船舱的鲛人鳞片在作祟。

八妹看着乌篷船笑了笑,忽然从袖袋里摸出那枚鲛人鳞片,对着阳光转了转。珍珠母的光泽在她掌心流转,映得她月白的衣袖都泛起幽蓝的光。“这鳞片倒是像极了西湖的水,”她忽然扭头看我,眼睛亮得像浸在水里的星辰,“大风你说,若把它嵌进狼牙血槽,夜里舞剑时会不会引来真的白狼?”

风从湖面吹来,卷起她额前的碎发,狼头哨子在腰间晃出一串清响。我替她将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触到她因兴奋而发烫的耳垂,忽然想起昨夜她在灯下描狼头纹样时,曾指着砚台里的墨汁说:“江湖路远,可若每次行侠都像磨墨这般,一点点把墨色染进纸里,总有一天能描出整幅侠女图。”

此刻王伯颤巍巍地递来碗凉茶,八妹接过时,月白衣袖扫过碗沿,惊飞了停在上面的蓝蜻蜓。她望着远处渐渐靠岸的乌篷船,忽然把鲛人鳞片和狼牙一起塞进我掌心,转身就去抢五姐怀里的红绸:“走!回府把这‘赤霞焰’缠在剑穗上,再试试王伯孙子说的‘仙女式’!”

阳光落在她飞扬的衣袂上,将那袭白衣染成淡淡的金红。我攥着掌心里微凉的鳞片和狼牙,看着她跑向醉府的背影——月白的身影掠过垂花门时,恰好惊起了檐角的铜铃,叮咚声里,她腰间的狼头哨子与剑穗上的狼齿坠子撞在一起,漾开的声响竟比西湖的浪涛还要清亮。这江湖梦尚未启程的晨光里,她提着红绸跑过石板桥的模样,早已是我心中最鲜活的江湖。

我们回到醉府时,母亲林秀琪正站在庭院的石案旁,手里拿着八妹未绣完的剑囊。青绿色的裙摆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发间的银梳反射着阳光,照亮了她眼角的细纹。她指尖划过缎面上那半只腾跃的银狼,见我们进来,便抬眼笑道:“方才去厨房看了,虎骨汤煨得正好,快些让八妹喝了暖暖身子。”

八妹应了一声,却先跑到石案边拿起霜华剑。她将五姐送的“赤霞焰”红绸绕在剑穗上,狼齿坠子与红绸相互映衬,在阳光下格外醒目。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袖袋里掏出那枚鲛人鳞片和狼牙,小心翼翼地放在石案上。“娘,您说这鳞片和狼牙能嵌在一起吗?”她抬头问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月白的衣袖拂过石案,带起一阵细微的尘埃。

母亲放下剑囊,走到她身边,指尖轻轻抚摸着鳞片的边缘。“鲛人鳞片坚韧异常,狼牙又带着狼性的锋芒,”她沉吟道,“若能嵌在一起,想必是件难得的配饰。只是这工艺……”

“我知道谁能做到!”九妹醉梦泠突然从月亮门跑进来,粉红色的裙摆上还沾着湖边的露水,“方才我遇见觅如姐姐,她说洛君哥哥家传的镶嵌手艺特别好,能把最硬的玉石嵌进金属里!”

话音未落,六姐醉梦兰抱着一个蓝布包袱走了进来。“说曹操曹操到,”她笑道,将包袱递给八妹,“南宫润让人送来了新到的银丝,说是用来镶嵌最合适不过。”八妹接过包袱,蓝布上绣着的鼠纹暗花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她打开包袱,取出一卷细如发丝的银丝,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这时,父亲醉合德背着书箱从二门进来,青布长衫上还带着淡淡的墨香。“在忙什么呢?”他笑着问道,目光落在石案上的鳞片和狼牙上,“又在琢磨你的‘侠女装备’?”

八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银丝缠绕在狼牙上比划着。“爹,您说江湖上真的有能把鲛人鳞片和狼牙嵌在一起的侠客吗?”

父亲走到她身边,拿起那枚狼牙,仔细端详着。“江湖之大,无奇不有,”他缓缓说道,“但真正的侠客,不在于装备多么精良,而在于心中是否有正义。就像你母亲,虽然不舞刀弄枪,却能用医术救治邻里,这也是一种侠义。”

八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低头继续摆弄着银丝。阳光透过梨树的枝叶洒在她身上,月白的衣服上仿佛落满了碎钻。她指尖灵活地缠绕着银丝,将狼牙和鲛人鳞片小心翼翼地固定在一起,动作专注而轻柔,与平日里舞刀弄枪的利落截然不同。

我站在一旁看着她,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暖流。想起昨夜她靠在我肩头,轻声说担心自己成不了真正的侠女,此刻却觉得,她早已是我心中最了不起的侠女。不必去遥远的江湖,不必佩多么锋利的宝剑,只要她心中怀着正义与善良,在这江南的庭院里,在这平凡的日常中,她就是那道最明亮的光。

忽然,八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大风,你看!”她举起手中的狼牙,只见银丝巧妙地将鲛人鳞片嵌在狼牙的血槽中,在阳光下闪烁着蓝白相间的光芒,宛如一只沉睡的狼眼。

风穿过庭院,吹动了她的发丝,也吹动了剑穗上的红绸。狼齿坠子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与远处西湖的水声、庭院里的鸟鸣交织在一起,谱成了一曲属于我们的、平凡而温暖的江湖乐章。

八妹举着嵌好鳞片的狼牙蹦跳着往兵器架跑,月白裙摆扫过石案下的青苔,惊起两只躲在石缝里的蟋蟀。她将狼牙往剑穗上缠时,红绸"赤霞焰"与银蓝交辉的坠子撞出细碎声响,晨光里仿佛有星子落在霜华剑脊——那狼头浮雕的眼睛处,恰好被鲛人鳞片映出两点幽蓝,像极了北疆传说里夜行的白狼。

"快来看!"她忽然拽住我的手腕往梨花树走,剑穗在跑动中划出弧线,新缠的红绸扫落几片残花。石凳上不知何时放着个蓝布包,六姐醉梦兰正蹲在旁边解绳结,靛蓝裙角沾着书房的墨渍:"南宫润差人送了狼毫笔,倒比你这狼牙坠子更像雪狼尾巴。"说着抖开布包,十支狼毫笔在阳光下泛着银灰光泽,笔杆上还刻着鼠形暗纹。

八妹弯腰去看笔锋,月白袖口蹭到笔搁上的狼头镇纸,忽然指着镇纸凹槽笑:"这纹路倒像我今早画的剑招图谱!"话音未落,二姐醉梦甜端着青瓷食盒进来,橙色围裙上绣着的鸡雏图案被汤水洇得发亮:"快些收了笔墨,娘炖的虎骨汤里放了你最爱吃的莲藕。"她说话时,窗外忽然掠过道黄影——大姐醉梦香正拽着聂少凯往湖边跑,鹅黄裙裾扫过葡萄架,惊得架下的画眉扑棱着翅膀钻进竹笼。

"大姐又要教聂少凯练豹扑了?"八妹接过汤碗吹了吹,狼齿坠子垂在碗沿晃了晃,"昨儿我见他练拳时总踩错步,倒像被豹子追着的兔子。"四姐醉梦青扶着廊柱轻笑,青色素纱裙扫过地上的水洼,发间碧玉簪上的蛇信子吊坠滴下两滴水珠:"你倒有闲心管别人,方才何郎说城外官道的马贼换了流星锤,你这剑穗......"

"流星锤也不怕!"八妹猛地放下汤碗,溅起的汤水在月白衣襟上洇出圆痕,"我昨夜琢磨出'狼缠星'的招儿,能用剑穗缠住锤链......"话没说完,五姐醉梦红抱着匹红绸撞开月亮门,珊瑚色指甲在绸缎上划出白印:"冯郎从染坊带回新色,叫'落日熔金',配你这狼牙坠子正好!"红绸展开时如团烈火,将八妹袖口的狼图腾映得发烫。

九妹醉梦泠突然指着湖面惊呼,粉红色裙摆扫过假山石,发间鱼形玉坠甩出串水珠:"觅两哥哥的船靠岸了!他手里拿着......"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乌篷船边立着的少年正举起个木匣,匣盖打开时忽然腾起团蓝烟——定是九妹偷偷放进去的鲛人鳞片在日光下折射出的奇景。

八妹看着那团蓝烟,忽然从袖袋里摸出狼头哨子放在唇边。月白披风被风掀起时,她小臂的狼图腾在阳光下明明灭灭,像随时会跃出皮肤。"大风你听,"她忽然扭头看我,眼睛亮得像浸在湖水里的星辰,"方才王伯家的孙子说,听见这哨子声就像看见白狼跑过雪地——你说若我带着嵌了鳞片的狼牙去官道,马贼会不会以为是天狼星落了地?"

风卷起梨花落在她发间,狼齿坠子与红绸"赤霞焰"缠在一起,在晨光里漾出圈圈光影。我替她摘下头上的花瓣,指尖触到她因兴奋而发烫的耳垂,忽然想起昨夜她在烛下描剑招时,曾用狼毫笔在宣纸上画下弯月,说那是侠女夜中行侠时的灯。此刻西湖的水鸟掠过画舫,八妹手腕翻转,霜华剑与新坠子撞出清响——这声音混着远处私塾的琅琅书声、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响,竟成了我听过最动人的江湖曲。

八妹说着便要往院外走,月白披风在晨风中猎猎扬起,活像只振翅欲飞的白鸟。我忙拉住她,触到她小臂上因激动而绷紧的肌肉——那上面的狼形图腾在晨光下泛着微光,随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先喝了虎骨汤,"我端起石桌上的青瓷碗,"昨夜你为了琢磨剑招,可是熬到三更天。"

她接过碗时,狼齿坠子"叮"地撞在碗沿,溅起的汤花落在月白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暗痕。"就知道你要啰嗦,"她嘟囔着,却乖乖吹了吹热气,忽然指着碗里的莲藕片笑,"你瞧这孔洞,倒像我画的'狼眼破阵图'。"话音未落,三姐醉梦艾抱着捆草药进来,绿色裙角沾着新鲜的泥点,发间兔形木簪上还挂着片草叶。

"八妹且慢,"三姐将草药往石案上一放,几株带根的狼毒草滚落在地,"苏晚凝说城外官道旁长了这草,若马贼用毒,正好能解。"四姐醉梦青跟在后面,青色素纱裙扫过狼毒草时,腰间竹笛突然发出一声轻响——那是她用蛇牙磨尖的笛膜在震动。"何止用毒,"四姐倚着廊柱,碧玉簪上的蛇形吊坠晃了晃,"何童说马贼头领的流星锤上淬了豹涎,一沾皮肉就溃烂。"

八妹闻言眼睛一亮,差点打翻手里的汤碗。"豹涎?"她放下碗,月白袖口蹭到石案上的狼毒草汁液,"那正好让大姐来瞧瞧,她的豹女本源说不定能克这毒。"说罢便要往湖边跑,却被突然闯入的七妹醉梦紫拦住。七妹摇着绘有九尾狐的团扇,紫色罗裙上的金线在阳光下刺目:"纳兰京送了副金丝软甲,说是用塞北蛛丝织的,正好衬你这狼牙坠子。"

软甲展开时如一片流动的月光,八妹伸手去摸,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金丝,就听九妹醉梦泠在月洞门外喊:"八姐快看!觅两哥哥把鲛人鳞片嵌在船桨上了!"众人涌到湖边,只见乌篷船的木桨在水中划出蓝莹莹的光,惊得一群红鲤跃出水面,鳞片在晨光中闪成一片碎金。

八妹看得入神,忽然从袖袋里摸出嵌好鳞片的狼牙,对着湖面比划。月白的身影倒映在水中,与那蓝莹莹的桨光交叠,竟像真有匹白狼在波心游走。"大风你看,"她扭头看我,睫毛上沾着水汽,"这狼牙坠子在水里也能发光,往后夜中行侠就不怕摸黑了。"

这时父亲醉合德背着书箱回来,青布长衫上落着几片梨花。"又在琢磨你的江湖事?"他笑着放下书箱,从袖中摸出颗麦芽糖,"今早私塾里的孩童问起'侠'字怎么写,倒让我想起你十二岁时,非要在描红本上画剑代替撇捺。"

八妹接过糖,狼齿坠子在腰间晃了晃,忽然指着父亲书箱上的补丁笑:"爹的书箱比我的剑鞘还破,却还想着给孩童们买糖。"母亲林秀琪端着新沏的茶走来,青绿色裙角扫过石板路上的水洼:"你爹说,侠心不在刀剑,而在待人处事。就像这茶,刚泡时浓烈,细品才知回甘。"

八妹若有所思地咬着糖,目光落在湖面上。阳光穿透云层,在她月白的衣摆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狼齿坠子与红绸"赤霞焰"缠在一起,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我看着她被风吹乱的发丝,忽然想起昨夜她靠在我肩头看星时说的话:"大风,你说真正的江湖路,是不是就像这西湖水,看着平静,底下却藏着万千波澜?"

此刻湖面上漂来片梨花,恰好落在八妹发间。她抬手将花别在衣襟上,月白的衣服上顿时多了点暖色。远处传来私塾孩童们的读书声,夹杂着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叮当响,还有大姐教聂少凯练拳的吆喝声——这一切混在一起,竟成了我听过最热闹的江湖乐章。而我的八妹,这位总爱舞刀弄枪的本源狼女,正站在这片江南烟雨中,用她的方式,谱写着属于我们的、平凡而热血的江湖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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