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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21 裹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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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午后,七妹醉梦紫倚着雕花轩窗,素手捏起裹蜜咬下一口,香甜的蜜浆在齿间漫开,忽听得回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抬眸便见纳兰京执一柄描金折扇而来,玄色锦袍绣着银丝云纹,眸底盛着只属于她的温柔笑意,恍若将整个春光都拢进了这方庭院。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七妹醉梦紫指尖捏着刚出锅的裹蜜,糖霜沾在淡紫衣袖上,正对着糕点氤氲的甜香垂眸浅笑,忽觉一阵龙涎香袭来,转身便撞进纳兰京墨玉般的眼底——他执起一方绣着并蒂莲的素帕,轻轻擦去她唇角的蜜渍,檐角风铃叮咚,将满院春光都酿成了蜜。

暮春的西子湖畔笼着层薄纱般的雾气,醉府后园的紫藤架垂落千串紫雪,将雕花轩窗筛成细碎的光影。七妹醉梦紫斜倚朱栏,月白绡纱衬着藕荷色襦裙,发间狐尾状的紫晶步摇随着动作轻颤,倒比廊下新绽的芍药更添三分灵俏。

她望着青瓷碟里金灿灿的裹蜜,指尖捏起一枚咬开,滚烫的蜜浆裹着酥脆的糕点在舌尖化开,甜香直往心尖钻。忽然想起前日纳兰京说起西域进贡的白蜜,说是用来做裹蜜最是相宜,不觉耳根发烫,咬着下唇轻笑。

"在想什么这般欢喜?"

温润如春水的声音惊得她险些打翻茶盏。转身时,玄色锦袍已携着龙涎香迫近,纳兰京收了描金折扇轻点她鼻尖,银丝绣就的云纹随着动作流转,倒像是把漫天云霞裁进了衣料。他墨玉般的眸子映着她绯红的脸,忽然从广袖里取出个鎏金小匣。

"西域来的冰酪,特意要厨子兑了白蜜。"他半跪在地,将匣子托到她面前,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可还比得过你手里的裹蜜?"

醉梦紫指尖发颤,冰凉的瓷勺触到舌尖时,清甜中带着丝丝凉意。她偷瞄着纳兰京专注的目光,看他盯着自己嘴角欲言又止的模样,忽然想起大姐说过豪门子弟最是薄情,可眼前这人连广袖上的暗纹,都是按着她喜欢的紫藤花样绣的。

"下月灯节..."纳兰京忽然开口,折扇轻点着窗棂外摇曳的花枝,"城西画舫新制了水灯,可愿与我同去?"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八妹醉梦熙舞剑的清喝声。醉梦紫望着他耳尖泛起的薄红,将最后一口冰酪咽下,甜意混着心跳漫上喉头:"若...若你能赢过我新学的狐族幻术,便...便答应你。"

廊下的风铃忽然叮咚作响,惊起满架紫藤簌簌而落。纳兰京笑着展开折扇,扇面上未干的墨迹晕染着半阙词,倒像是把整个江南的春色都揉进了这方天地。

暮春的西子湖畔,暖风裹挟着碧荷的清香漫进醉府,廊下的紫藤花垂落如紫色瀑布,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七妹醉梦紫身着一袭淡紫色襦裙,裙摆绣着银丝勾勒的九尾狐纹,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她赤着一双白生生的足,倚坐在朱漆回廊边,手中捧着青瓷碟,碟里摆着刚出锅的裹蜜,金黄酥脆的糕点上淋着琥珀色的糖霜,热气氤氲间,甜香四溢。

醉梦紫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块裹蜜,轻咬一口,酥脆的外壳在齿间碎裂,滚烫的蜜浆瞬间涌出,甜得她眉眼都弯了起来。糖霜不小心沾在淡紫衣袖上,她也浑然不觉,只是对着糕点傻笑,脑海里又想起纳兰京前日说要带她去看新制的水灯。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龙涎香随风飘来,醉梦紫心头一颤,下意识地抬头,正撞进一双墨玉般温润的眸子。纳兰京身着一袭玄色锦袍,衣摆处绣着银丝云纹,腰间系着一块羊脂玉佩,手中握着一把描金折扇,此刻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小馋猫。”纳兰京缓步上前,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执起一方绣着并蒂莲的素帕,动作轻柔地擦去她唇角的蜜渍,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滚烫的脸颊,“当心烫着。”

醉梦紫的脸瞬间红透,像被晚霞浸染的云朵。她别过脸去,小声嘟囔道:“谁...谁是小馋猫了。”可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往日里她作为狐女,最擅长勾人心魄,此刻在纳兰京面前,却总是轻易乱了分寸。

纳兰京低笑一声,在她身旁坐下,广袖不经意间擦过她的衣袖:“明日我得了个新法子,用西域进贡的冰酪配着裹蜜吃,滋味妙极。可愿与我一同试试?”说着,他侧头看向她,眸中盛满期待,仿佛不是在说吃食,而是在邀请她共赴一场盛大的冒险。

醉梦紫咬着下唇,心跳愈发快了。她偷偷瞥了眼纳兰京,见他眼底全是自己的影子,忽然想起母亲曾说,遇上良人时,连空气都会变得香甜。此刻廊下的风铃叮咚作响,紫藤花簌簌飘落,她觉得,这满院的春光,都比不上眼前人眼中的温柔。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细碎的花瓣被穿堂风卷起,在醉梦紫淡紫色的裙摆边打着旋儿。她垂眸望着青瓷碟里堆叠的裹蜜,金灿酥脆的糕点裹着琥珀色糖浆,甜香混着紫藤花的芬芳,直往鼻尖钻。指尖捏起一枚裹蜜时,糖霜簌簌落在藕荷色的衣袖上,像落了层细雪。

忽有龙涎香混着竹叶的清冽气息漫来,醉梦紫耳尖微动,还未转身,腰间便被轻轻环住。纳兰京的玄色锦袍掠过她的裙摆,银丝绣就的云纹在日光下泛着微光。“当心烫着。”他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执起绣着并蒂莲的素帕,指腹擦过她唇角时带着若有若无的摩挲,“这般贪吃,倒像个还没化形的小狐崽。”

醉梦紫脸颊发烫,狐族特有的媚眼泛起水光:“谁...谁贪吃了!这裹蜜是二姐新调的蜜方,非要我试味道。”她挣扎着要转身,却被纳兰京用折扇挑起下颌,描金扇面上未干的墨迹洇着紫藤花的轮廓。

纳兰京墨玉般的眸子映着她绯红的脸,忽然轻笑出声。他松开手,从袖中取出个镶着碎钻的琉璃盒:“早猜到你惦记这个。”盒盖掀开,里头躺着几块裹着冰碴的裹蜜,“特意让厨子用西域冰酪冻过,既解腻又爽口。”

醉梦紫望着晶莹剔透的糕点,指尖刚要触碰,却见纳兰京已捏起一块,递到她唇边。廊外传来八妹醉梦熙练剑的呼喝声,惊起满树雀鸟,檐角风铃叮咚作响,将满院春光都酿成了蜜。她咬下裹蜜的瞬间,冰凉甜腻在舌尖炸开,余光瞥见纳兰京目不转睛的模样,忽然觉得,这滋味比世间任何珍馐都要动人。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串串花穗随着穿堂风轻晃,在青砖地上投下摇曳的碎影。醉梦紫蜷坐在朱漆美人靠上,藕荷色襦裙的银线九尾狐纹沾了几片飘落的花瓣,倒像是狐尾扫过花梢。她捧着青瓷碟,指尖捏起刚出锅的裹蜜时,金黄糖霜簌簌落在淡紫衣袖上,蒸腾的热气裹着甜香漫开,熏得人鼻尖发痒。

忽有龙涎香混着松烟墨气息漫过发梢,醉梦紫耳尖微动,还未回头,后腰便贴上温热的胸膛。纳兰京玄色锦袍下摆垂落,银丝云纹顺着衣褶流淌,绣着并蒂莲的素帕已擦过她唇角:"当心烫着——"他折扇轻点她泛红的耳尖,"瞧这鼻尖都沾了糖霜。"

醉梦紫慌忙去擦,却被纳兰京扣住手腕。他垂眸望着她时,墨玉般的眸子盛着融融笑意,连眼角细纹都浸着温柔。"别动。"他话音未落,素帕已拭过她鼻尖,指腹不经意蹭过她发烫的脸颊,"二小姐新调的蜜方?比上次杏花酿的还要甜三分。"

"谁、谁告诉你是二姐..."醉梦紫话音戛然而止。琉璃窗外飘来隐约的欢笑声,八妹醉梦熙的白影掠过回廊,手中长剑带起破空声。她突然想起昨日撞见二姐与燕子严躲在厨房熬蜜,耳根越发滚烫,"明明是三姐帮着试的火候!"

纳兰京低笑出声,广袖拂过她散落的发丝,将琉璃盒推到她面前。盒里裹蜜覆着层薄冰,在日光下泛着细碎金光:"方才在厨房瞧见醉艾姑娘踮脚够蒸笼,倒把面粉沾了满头。"他夹起一块递到她唇边,折扇挡住两人半张脸,"张嘴——这般美味,可得配着某人的脸红才更可口。"

醉梦紫咬下裹蜜的瞬间,冰凉甜腻在舌尖炸开。檐角风铃叮咚作响,惊起满树白鹭,她望着纳兰京眼底流转的星辉,忽然觉得这方小小的回廊,比西子湖的十里春波还要缱绻。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花瓣簌簌落在醉梦紫的乌发间,淡紫色裙裾铺展在青砖地上,像一朵盛开的鸢尾。她指尖捏着刚出锅的裹蜜,糖霜沾在淡紫衣袖上,氤氲的热气裹着甜香漫开,将她的眉眼熏得愈发柔和。青瓷碟里的裹蜜金灿灿的,糖浆还在表面缓缓流淌,映着春日暖阳,仿佛凝固的琥珀。

忽有一阵龙涎香混着檀木气息萦绕身侧,醉梦紫耳尖轻颤,尚未回头,就被熟悉的温度环住。纳兰京玄色锦袍上银丝绣的云纹拂过她的手臂,绣着并蒂莲的素帕已轻柔地擦过她唇角:"这般专注,可是想把裹蜜吃出花来?"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却掩不住眼底的温柔,折扇轻轻挑起她一缕发丝,"倒把自己弄得像只偷蜜的小狐狸。"

醉梦紫脸颊绯红,狐族特有的媚眼泛起水光,嗔道:"就会打趣我!这裹蜜的蜜方可是二姐捣鼓了好几日,方才三姐还说..."话未说完,就见纳兰京将一块裹蜜递到她唇边,指尖修长如玉,"先尝尝再说?"

她轻咬一口,酥脆的外皮在齿间碎裂,滚烫的蜜浆瞬间涌出,甜得她忍不住眯起眼睛。纳兰京见状,眸中笑意更甚:"瞧这模样,比蜜还甜三分。"说着,用素帕替她擦去嘴角的蜜渍,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稀世珍宝。

远处传来八妹醉梦熙练武的吆喝声,夹杂着刀剑相击的铮鸣。醉梦紫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八妹又在缠着觅风哥练剑了。"

"倒是羡慕他们。"纳兰京忽然说道,折扇轻点她鼻尖,"不像某人,总爱躲着我。"

醉梦紫心尖一颤,垂眸避开他的目光:"谁...谁躲着你了。"话虽如此,耳尖却红得几乎滴血。她偷偷瞥向纳兰京,见他墨玉般的眸子正专注地看着自己,心头泛起丝丝甜意,比口中的裹蜜更令人沉醉。

檐角风铃叮咚作响,惊起几只白鸽。醉梦紫望着满园春色,忽然觉得,能与眼前人共度这般平凡时光,便已是人间至幸。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细碎的紫花被穿堂风卷着掠过醉梦紫的鬓角,沾在她发间的狐尾状紫晶步摇上,折射出点点光晕。她跪坐在软垫上,淡紫色襦裙的百褶裙摆铺展如莲,指尖捏着裹蜜时,袖口绣着的银丝狐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青瓷碟里的裹蜜还冒着袅袅热气,糖霜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甜香混着紫藤的芬芳,引得廊下的白蝶都围着糕点打转。

“又背着我偷吃?”带着笑意的质问惊得醉梦紫一颤,手中的裹蜜险些掉落。纳兰京不知何时已倚在雕花栏杆上,玄色锦袍衬得他身姿挺拔如松,腰间羊脂玉佩随着动作轻晃,扇面上新绘的紫藤还带着墨香。他挑眉望着醉梦紫染着糖霜的指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这般不小心,若是烫着了......”

话音未落,醉梦紫便急着抽手:“谁、谁背着你了!这是二姐让我试新方子......”话没说完,就被纳兰京用裹蜜堵住了嘴。温热的糕点裹着蜜浆在舌尖化开,甜得她睫毛轻颤。纳兰京俯身靠近,近得能看清他眼底流转的笑意:“嗯,果然是醉甜姑娘的手艺——可某人吃得这般狼狈,倒像是饿了三日的小狐狸。”

醉梦紫脸颊烧得滚烫,刚要反驳,忽听远处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八妹醉梦熙的大嗓门跟着响起:“觅风哥!你又故意让着我!”紧接着是兵器相撞的铮鸣。醉梦紫望向声源处,眼底泛起笑意:“八妹又在闹了。”

“哪及得上你闹。”纳兰京松开她的手,却将她一缕发丝绕在指间把玩,银丝绣的云纹衣摆不经意间扫过她的裙摆,“上次变作小狐偷藏我的折扇,害我找了整座园子......”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垂,“这次是不是该罚你......”

檐角风铃骤然急响,惊起满树麻雀。醉梦紫慌忙后退,却撞进纳兰京怀里。他顺势揽住她的腰,广袖将两人半掩其中。远处传来九妹醉梦泠银铃般的笑声,混着湖面游船的画桨声,却都不及怀中人心跳声来得清晰。醉梦紫盯着纳兰京衣襟上的盘扣,闻着他身上混着龙涎香的暖意,忽然觉得,这方被紫藤笼罩的小小回廊,比江南万千繁华都要令人心动。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斜阳透过花穗在青砖地上筛出流动的金斑,几片紫瓣正巧落在醉梦紫鬓边的狐尾发饰上。她跪坐在湘妃竹席上,藕荷色襦裙下摆铺展成柔软的云霞,绣着银丝狐纹的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皓腕。青瓷碟里的裹蜜正滋滋冒着热气,琥珀色糖浆裹着酥脆的外皮,甜香混着廊外西子湖的水汽,引得檐下的画眉鸟都扑棱着翅膀凑近。

“又偷藏美味。”带着笑意的低语惊得醉梦紫肩头轻颤,还未回头,玄色锦袍裹挟着龙涎香已笼住她周身。纳兰京半跪在她身侧,银丝绣就的云纹衣摆扫过她的裙角,骨节分明的手指执起绣着并蒂莲的素帕,指尖擦过她唇角时,裹蜜的温热与龙涎香在空气中缠绕,“当心——”他忽然顿住,墨玉般的眸子映着她绯红的脸,“原来小狐狸也会被甜到发懵?”

醉梦紫耳尖发烫,刚要辩驳,却见纳兰京已捏起一块裹蜜。他故意将糕点悬在她唇边,扇面上新题的“紫藤酿”三字墨迹未干:“听说醉甜姑娘这次加了桂花蜜?”话音未落,裹蜜已被她轻咬入口,滚烫的糖浆在舌尖爆开,甜得她不自觉眯起狐族特有的丹凤眼。

“慢些。”纳兰京用素帕替她擦去嘴角蜜渍,动作轻柔得像是抚平雏鸟的羽毛。远处忽传来清脆的竹板声,夹杂着九妹醉梦泠清亮的歌声:“西子湖畔春光好,裹蜜香甜惹人瞧——”两人相视而笑,醉梦紫望着他眼底倒映的自己,忽然想起前日在书斋,纳兰京执笔教她习字时,墨香混着他身上的气息也是这般令人心颤。

“下月庙会。”纳兰京忽然开口,折扇轻点廊外摇曳的花影,“据说有西域来的戏班,还有......”他故意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会做会发光的裹蜜。”醉梦紫正要追问,忽听后院传来八妹的大笑:“觅风哥!这次换你接我三招!”刀剑相击的铮鸣惊起满湖白鹭,她望着远处翻飞的白影,又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温柔眉眼,忽然觉得,连廊下的风都裹着蜜意。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细碎的花瓣簌簌落在醉梦紫乌发间,与她鬓边的紫晶狐尾步摇相映成辉。她跪坐在软垫上,淡紫色襦裙绣着银丝勾勒的九尾狐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袖口处还沾着几星糖霜。青瓷碟里的裹蜜泛着诱人的金黄色,糖浆正缓缓流淌,在日光下折射出琥珀般的光泽,甜香混着紫藤的芬芳,引得廊外的蝴蝶纷纷驻足。

忽然,一阵熟悉的龙涎香混着墨香袭来,醉梦紫耳尖微动,还未转身,便被一双温热的手臂环住。纳兰京玄色锦袍上银丝绣的云纹轻轻擦过她的后背,绣着并蒂莲的素帕已经轻柔地擦过她唇角:"小馋猫,又背着我偷吃。"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宠溺,折扇挑起她一缕发丝,"瞧这袖口,都快成糖霜铺子了。"

醉梦紫脸颊绯红,转身时差点撞进他怀里,狐族特有的媚眼泛起水光:"才不是偷吃!二姐说新蜜方还差些火候......"话没说完,纳兰京已经捏起一块裹蜜,递到她唇边:"那我也尝尝,究竟差在哪?"

当裹蜜入口的瞬间,滚烫的蜜浆在舌尖炸开,甜得醉梦紫不自觉眯起眼睛。纳兰京看着她的模样,眸中笑意更浓,伸手替她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依我看,差的是......"他故意停顿,在醉梦紫疑惑的目光中,轻声道,"差我来喂。"

远处突然传来八妹醉梦熙的大嗓门:"觅风哥!这次我一定要赢你!"伴随着刀剑相击的铮鸣,惊起满树雀鸟。醉梦紫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忍不住笑出声:"八妹又在胡闹了。"

"再胡闹,也比不上某人。"纳兰京将她轻轻搂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顶,"上次变成小狐狸,把我的账本都当成了玩具。"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却让醉梦紫耳尖发烫,挣扎着要推开他:"那是......那是不小心......"

檐角风铃叮咚作响,夕阳的余晖透过紫藤花架,在两人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醉梦紫靠在纳兰京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忽然觉得,这样平凡的时光,竟比任何仙法幻术都要美好。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暮春的风掠过花穗,将细碎的紫瓣吹落在醉梦紫的肩头。她赤足蜷坐在雕花藤榻上,淡紫色襦裙上的银丝狐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发间的紫晶步摇轻晃,在夕阳下折射出点点流光。青瓷碟里的裹蜜还冒着袅袅热气,糖霜在余晖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甜香混着湖面飘来的水汽,在廊间萦绕不散。

忽然,一阵龙涎香混着松烟墨的气息袭来,醉梦紫耳尖微动,还未回头,后腰便贴上一片温热。纳兰京的玄色锦袍垂落在她身侧,银丝云纹顺着衣褶流淌,绣着并蒂莲的素帕已轻轻擦过她唇角:“这般专注,莫不是想把裹蜜吃出个花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折扇挑起她一缕发丝,“倒把自己弄得像个贪吃的小狐狸。”

醉梦紫脸颊发烫,狐族特有的丹凤眼泛起水光:“就会打趣我!这是二姐新改良的蜜方,特意让我试吃……”话未说完,纳兰京已捏起一块裹蜜,递到她唇边:“那我也尝尝,看比上次甜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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