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斜射进来,林晏清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准时醒来。他刚想翻身,就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什么束缚着——定睛一看,是烬昨晚用来绑他手腕的领带,此刻正松松地缠在床头的栏杆上。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昨晚的烬强势得不像话,把他这三个月的"照顾"连本带利地讨了回来。林晏清眯起眼,试着动了动手腕,领带立刻收紧了几分。
"醒了?"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紧接着温热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烬的手臂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呼吸喷在耳后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林晏清冷哼一声:"解开。"
烬低笑,不但没解,反而用牙齿轻轻磨蹭他的后颈:"求我。"
林晏清猛地屈膝后顶,烬早有防备,大腿一夹就制住了他的动作。两人在床上无声地角力,被子被踢到地上,床单皱成一团。最终林晏清一个巧劲翻身,反而将烬压在了身下。
"长本事了?"林晏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晨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烬仰头微笑,丝毫没有被制住的窘迫:"晏清哥教得好。"他故意动了动腰,让两人贴得更紧,"不过你确定要这个姿势继续?"
林晏清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跨坐在烬腰上,而某些晨间反应已经昭然若揭。他耳根一热,刚要起身,烬却突然发力,两人位置再次颠倒。
领带不知何时已经松开,林晏清的手腕刚获得自由就被烬重新扣住。烬的膝盖强势地顶进他双腿之间,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昨晚只是开始..."
他的话音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林晏清趁机一个肘击,烬吃痛松手的瞬间,他已经翻身下床,顺手捞起地上的睡袍披上。
"喂?"林晏清接起电话,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如果忽略他泛红的耳尖的话。
电话那头传来秘书的声音:"林总,十点的会议资料已经准备好了,您..."
"推迟到下午。"林晏清干脆地打断,目光却紧锁着床上正对他露出危险笑容的烬。
挂断电话,房间陷入短暂的寂静。烬慢条斯理地下床,赤脚踩在木地板上,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阳光照在他身上,勾勒出精壮的肌肉线条,那些昨晚被林晏清抓出的红痕在晨光中格外显眼。
"工作?"烬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