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放仔细瞧了瞧，突然拘谨道：“妹子，你长得有点小帅，sorry，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平时为人很……文雅的！你叫什么？”

“赵元青。”

沈霆看起来有些烦躁，凑近些低声问道：“行了，这次一共就咱们三个，汇总一下信息，赵元青你先说。”

赵元青大脑一片空白，愣愣想了会才道：“龙阳祭，好像是祭拜最初的城主的，女子在城主府内，外面的男人纳税来养她们。”

“你不要说好像，信息要准确，不要用这种似是而非的消息敷衍我们，OK？别的呢？还知道什么？放心，我们不会害你，只是需要更加准确的信息来判断，邀请函上写了的，你的安全对我们来说也很重要。”沈霆态度好了些。

她看向沈霆，又讲了街上见到的女子，男子们表演性质的吻，以及那老丈，她讲得有些吃力，有些实在说不出口的就隐晦些表述，语速也慢，沈霆一直皱眉盯着她。

这回萧放皱眉道：“那对不上啊，我打听到的，这些女子都是自愿留在这里的，帮他们生儿育女，她们有什么被辜负的？民俗本大部分都是女的含怨屈辱而死，这里连个鬼都没有。哦对了，我介绍一下自己，萧放，雷法派第五十六代预备天师。”

他伸出手朝赵元青友好一笑，她也回以一笑道：“萧哥。”

萧放没介意，缩回手朝她一笑又道：“沈霆，军校毕业的，他背景厉害，枪械都很好。我俩算是……邻居。你呢？”

赵元青想了想，拿出一把轻剑道：“我会用剑。在那边以……”她仔细回忆了一下：“以开小卖部为生，没上过学。但我经常去网站听课的！”

最后这句话补充的有些心虚，实际上是燕椿和听，她听着听着就困了，可谓不学无术。

“也许是那些男人被辜负。”沈霆用手指蘸水写道：“男人，女人，泾渭分明，我来时许多人都表达过对城主府内的女人们不满，他们觉得她们过于奢侈，总是要这要那。每个提起来都没什么好脸色。注意到了吗？这里没有孩子。”

她困惑问道：“可我路上瞧见有两个男人大着肚子，很大那种。似乎快生了？”她还比了比。

萧放哈哈一笑：“哎，喝酒喝得，要不就是吃得多，我爸就那样，男人不能生的。”

她撑着下巴道：“你要不再仔细想想，我觉得那像是孩子。”其实就是孩子，赵元青是能看得见魂体在慢慢形成，可那两个孩子看起来和要生的男人没关系，没有那种一个血脉下的感觉，她也说不上来。

沈霆忙问：“你觉得此地男子可怀子？”

“能，我看像。”而且还都是奇怪的东西，不像孩子，挺离谱的。

萧放一默，惊恐捂嘴问：“不、不会是城外的什么泉水吧？就西游记中那种子母河水？我来时是从城外来的，刚体测完毕渴得要命，我喝了的！”

沈霆脸色一变，他也喝了，他和萧放当时一起在军训，他是教官，萧放是学生。

赵元青脸色也有点差，她绝对不能让茂茂知道这地方水能怀孕！不过她仔细看了看感觉好像没有，没有孩子，也可能不会这么快。勉强安慰道：“你俩肚子暂时没有，没事的没事的。”

萧放松了口气道：“你……你眼睛是X光吗？快帮我看看，我总觉得今日尾椎有些疼，是不是长骨刺了？省的我去医院。”

她仔细看了看，陷入沉思，又道：“你转过来，背对着我。”

萧放听话转身，赵元青皱眉问：“你是不是……有尾巴？”

他涨红脸起身，又转回去怒道：“你！你这女孩子家家，怎么这样讲话！太不礼貌了！我前面固然有一条、有一条很长的尾巴！但咱们才刚认识呢，你太冒昧了！”

沈霆怀疑看向赵元青，他不觉得她能说这种荤话，果然下一秒赵元青连忙解释：“不是，是有点奇怪，你尾椎下面凹下去一块，是那种球型的尾巴长在身体里面。”她拿起剑尖，用剑柄轻点他尾椎最后一节偏右处，萧放一缩，脸色更红摸了摸那位置，突然怔住。

他也摸到了。

凹陷进去的一块，但那里软得可怕，柔软得像……他想象中女孩子的腹部一样。

她伸出拳头认真说道：“就比我沙包大的拳头小一点。”

沈霆嗤笑站起身，他不想和这两个蠢货浪费一时间，打算趁着天色还早再出去打听一些消息，刚好被赵元青扫到，她惊奇道：“哎？你也有，你的还大一些呢！”

……沈霆脸气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