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雷兹因为在安全车带领的时候,滑出赛道后又超车,没有让出位置,被罚时十秒。
维斯塔潘和汉密尔顿相继刷紫,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没有拉大,差五秒左右。
赛道上的雨停了,但积水还在,场上暂时还没有车队选择第一个进站换上干胎。
第二十二圈,维特尔第一个进站换上中性干胎。
赛道越来越干……
跑了二十五圈的半雨胎状况不佳,半雨胎和干胎的距离越来越小,什么时候进站换上干胎呢?
第二十八圈,维斯塔潘进站换上干胎,2.2秒的漂亮换胎!
汉密尔顿第二十九圈进站换胎。梅奔换胎失误,出站后在维斯塔潘后面。
第三十一圈,汉密尔顿超慢车失误冲出赛道,重新回到赛道后落在第七位,这下对荷兰人来说轻松多了。
还没等艾瑟尔长舒一口气,博塔斯和拉塞尔相撞,冲出赛道,撞落的赛车部件大大小小散落一地,黄旗?红旗?安全车又要出动了。
好吧,红旗。车手陆续回到维修区。车队人员赶紧冲出去给轮胎保温。车手相继爬出赛车,比赛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重启。
以往的意大利赛有那么精彩吗?艾瑟尔真不知道。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维斯塔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P房。
“超车很漂亮。”艾瑟尔诚心实意的夸赞。
“谢谢。”荷兰人沙哑的嗓音在跑完一小时后更低沉了,持续的车内高温使他的整张脸都红温了,即使这样,他还是套了一件红牛的外套,意大利现在的体感温度还是很低的。
艾瑟尔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巧克力,“要不要补充些能量。”
荷兰人视线下移,漂亮的手上放着漂亮的巧克力,伸手接过,“谢谢,我很喜欢巧克力。”
这边犹豫着还想说点什么,对面艾瑟尔注意到进来的佩雷兹,轻唤道:“赛尔吉奥。”
佩雷兹走过来,看着艾瑟尔拿出巧克力,很是惊喜的道谢。
“下次给你们带一盒,这是爷爷今早塞给我的。”话刚说完,另外一边就有人在叫艾瑟尔。
艾瑟尔耸了耸肩,“走了,等会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比赛终于重新开始。
在安全车的带领下,赛车滚动起步。
第六十圈,汉密尔顿超过诺里斯来到第二位。
第六十三圈,维斯塔潘首先冲线,拿下伊莫拉大奖赛冠军,红牛P房顿时喜笑颜开。
有点可惜的是没有刷出最快圈速,领先车手积分榜的依然是汉密尔顿,但这个赛季才刚开始。
……
威廉颂在围场奏起,看着两个英国国旗中间的荷兰国旗,艾瑟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想笑。
晚上,应摩纳哥人的邀请,艾瑟尔一家和诺里斯他们一起吃了晚餐。当然荷兰人也在。
……
好累,艾瑟尔躺在沙发上不愿起身,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具发呆。明天又要回英国了。曼彻斯特的两位一直吵着要她去,头疼。
“好重!给我下去!”艾瑟尔生气的揪住一下子压在她身上的西班牙人。
“好痛,轻点,艾茜。”委屈的声音从她颈窝传来。
“少来,我没用力。”虽说这么说,艾瑟尔还是松开了手里的头发,“起来,你压的我喘不过气了。”
“骗人,我体重控制的很好的。”要知道车手的体重也有严格要求的,“我们去洗澡吧。”塞恩斯兴致冲冲的发出提议,“已经很晚了。”
“不想动。”
“我帮你洗。”
……
第二天中午,勒克莱尔看着从对面房间走出来的两个人,心情复杂但面上不显,“中午好,要一起吃个中饭吗。”
艾瑟尔没想到能有这么巧合的事,眼神轻飘飘的看向一旁有点心虚的西班牙人,收拾好心情:“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