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房间内陷入沉默,陶然低头笑了一下:“不太好吧,我爸妈都在。”
手很诚实地拉下衣领:“轻点哦。”
沈岑拿药膏敲了一下他的头:“只擦药,什么都不做。”
陶然:“奥,嘿嘿。”
回家之后陶然就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连带着脖子也遮起来了,现在把衣服褪下,全身的印记展露无疑,哪里是咬的哪里是舔的,都能很明显地看出来。
那几天真的过得太荒唐了,即使涂过药,痕迹也一点没消。
陶然背对他撩开耳朵后面的头发:“别的都没感觉了,但是脖子后面还痒痒的,你是不是咬了很多下。”
咬痕鲜红,周遭有被牙齿磨出来的红痕,还是肿的,一点都不疼,但是只要碰到就会很敏感,陶然觉得这应该是什么“标记”之后的正常反应。
“没有很多。”沈岑边说边把药膏挤到他红肿的地方,拿指腹轻轻揉开。
陶然后颈的温度瞬间就高了起来。
这个姿势也让他想起那些天他也有很多次是这样,背对着沈岑让沈岑咬他的脖子,每次咬之前沈岑会先舔一下,然后再用牙齿慢慢地咬。
很湿滑还痒痒的。
给脖子擦完药后,身后的手移动到背上,每带过一个地方就会停留几秒钟,直到整个背上都上上药。
到前面时,抹到前面时陶然的腰微微往后塌。
显然他的咪咪头也经历了一些折磨,左边有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两人的视线此刻都凝聚在那个牙印上,十分有默契地共同别开脸。
沈岑:“前面你自己擦一下。”
陶然:“行。”
他自己擦药就不那么精细了,药膏往手上一挤在手心搓开,十分狂放地往身上抹,主打一个抹得均匀,白皙的皮肤都被搓红了,边搓还边和沈岑搭话:“上次社长说乐队出事了,解决了吗,不是什么大事吧?”
沈岑看他粗旷的手法,眉心微微皱起:“解决了,顾言被家里带出去了,要出来可能有点麻烦,刘云熙说明天再详聊这件事,药膏给我。”
“奥。”陶然没问为什么,很自然地躺下了,看沈岑给自己肚子上抹药,“那要去学校吗?”
沈岑:“还没确定。”
陶然举着手机:“我说在群里发消息顾学长怎么不回呢。”
一个小时之前他在群里面发消息询问大家的状况,只有刘云熙出来说了几句话,顾言一只是沉默状态。
顾言每天手机屏幕亮起的时间高达二十个小时,鲜少缺席这种聊天的场合。
之前陶然对顾言的家世也有一些了解,在群里面艾特顾言【学长不会被关起来了吧】
林静默【我觉得是】
刘云熙【我也觉得】
陶然【那我们是不是得去救他,把他从家里偷出来什么的】
刘云熙【难度系数很高,明天出来讨论吧,他爸就他一个儿子,也不至于打死他】
陶然【这么吓人吗?】
刘云熙【他爸部队出身,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不然你问问沈岑,他爸也是】
陶然【吓都吓死了jpg.】
林静默【明天去学校?】
刘云熙【明天小朋友们要来社团上课,课程我都安排好了,不好谈话】
陶然【来我公寓怎么样,保证安静,还有很多吃的】
刘云熙【行啊,通知一声沈岑,他从来都不看消息。】
陶然收了手机,在沈岑的示意下卷起裤腿,歪头和他说话:“社长说明天去我们公寓,你们商量乐队的事情,行吗?”
“行。”沈岑拍拍他的另一条腿。
陶然又把另一条腿的裤角卷起来:“可以了吧,腿上的又不严重。”
沈岑握住他的小腿:“青了。”
他白皙的大腿内部有一个清晰的牙印,已经泛紫,牙印边缘清晰。
陶然自己捏了一把:“你当时是趴我腿上咬的?你趴我腿上干嘛?”
沈岑闭口不答。
陶然推了他一下:“问你话呢。”
沈岑抿嘴,很小声地说:“别问。”
陶然看他耳朵通红:“你不好意思说?你是不是看我腿很白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