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看到我家的房子,叔便急不可耐了。
他在我身上上下摸索起来,我顿感恶心。我想推开他,被他拉回来。
恶臭的味道瞬间碰撞,反胃的感觉到达顶峰。
我皱眉:“放开,别在这儿…”
叔猥琐的眼睛中精光毕现,污黄的牙齿在他笑起来时候露出。
连他的牙齿我都认为像是衣布遮体的暴露狂,恶心至极。
而现在,那令人作呕的嘴要靠近我的脸。
我一手拍开。
他惊讶:“你还敢…”
然后我掐着他的脖子。他满脸震惊,手接着覆在我的手上,疯狂抓挠,他的脸开始变红,青筋暴起,说不出话来。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力气突然变大,但我很喜欢这种不再被人欺辱甚至可以报复回去的快感。
那种感觉膨胀在我的心胸里,让我充实饱满。
我左手上力道慢慢增加,叔的嘴巴慢慢张开。
我嫌弃死了,一下松开。
就在他以为我放了他的时候,我又猛踹了他一脚。
他气还没有缓过来,就感受到钻心的疼。同样是男人,我当然知道那里碰不得。
而现在我的力道大成这样,脚下也不留情面,那种疼痛我大概能想象,但我无法切身体会。
我勾唇笑着,心情愉悦,挑眉看他,哪里还有什么软弱,全是嚣张。
“感觉如何啊?程荣?我有没有把你伺候舒服了?”
我看着程荣的身板一寸一寸矮下去,然后彻底倒地,他眼皮覆上眼球。
他晕死过去了。
这倒也方便。
我把他拖回家中,把他绑在一把木椅上,拿出牌位,推来一张桌子,放在程荣的正前方。
我看着他昏着,过了十来分钟都没有醒。
靠,我真是等不起了。
我一脚踩上去。
他猛地痛醒。
很好,痛晕了然后再痛醒。
我笑着看他。
程荣哆哆嗦嗦地,居然变聪明了,开始求饶:“好孩子,放开叔,叔真是个畜牲!不该对你做那些事儿的!你不要怪叔行不行啊?”
我垂眼,看着这个男人,点头:“可以,不过你得回答个问题。”
程荣疯狂点头。
我把冲锋衣拢了拢,接着指着那牌位,说:“程家村供奉的这个人是谁?”
程荣痛得有气无力:“…不知道。”
我皱眉,但还是耐心笑问:“真的?不知道?”
程荣挣扎着:“真的!我只知道这人他好像跟程家有仇。”
“有仇为什么还要供着他?”我回忆那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青衣男鬼。
万樟濂…跟程家村有仇?那为什么又要救身为程家人的我?哦,对,他叫我“郎君”来着。
My gosh.这古代断袖当真深情。这都过了多少年了?还惦记着呢?话说我跟他之前是有什么渊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