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舟颠沛,在腥甜的海水中,坠入天堂。
只是下坠到一半,白濯忍着滚烫的腺体停了下来。
他不想这样废掉。
要不然还是临时标记吧......
只是两方拉扯哪里容得下白濯单方面的溃不成军,像是发现了他要逃离,金属组成的捕兽网迅速将那头高贵的鹿捕捉在自己怀中。在一声痛苦的声吟中,白濯觉得自己要裂开了。
白濯借着这个姿势咬上陆屿的肩膀,这让痛苦转移的他觉得好多了。只是被刺激了全身的陆屿,再能忍下去就是狗了。于是他一把借着腰力凭空坐起,负距离的拉长让陆屿肩膀的疼痛更加吃重,他甚至觉得,自己肩膀大概永远也好不掉了吧。
铃铛小幅度的被挤压,发出不甘的声响,陆屿等着白濯忍耐过这去,见他迟迟没有声音,他试探性地动了一下。
可从他的肩上,却只有一声听不清的细哼。
只是一道火苗,瞬间从他的脊背点燃到尾骨。
陆屿再也忍不住。
铃铛瞬间发出高频率的响声,而后许是脏得太厉害,三五下之后,只余沉闷的空鸣。
深夜,粗粝的砂石在7区的主城区刮出不甘的声响。
房间内。
“你,我让你停下,你听到……没有!
“......”
“别,别动…哪里……”
“白濯……”
“艹……”
......
不知是在第几次之后,白濯几乎要晕死过去。
只是陆屿哄着他,铃铛再次发出高频的响声。
在脸上挨了两下之后,他老实了,白濯终于舒服了。
只是到青痕的时候,陆屿小心翼翼触碰了上去。
这让还在昏睡中的白濯奋起反抗,却被陆屿哄着不愿停下。
“能治病。”
昏昏欲睡中的白濯在心里痛骂,有病的是他!
这不是手指!
只是他太虚弱了,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是陆屿又怎么能放过他,就这两人从没有分开过几分钟的姿势,铃铛被摘下来,不是很清爽地被陆屿拿在手上。白濯神志有些不清,可手还是不老实,于是陆屿干脆把它系在他的手腕上。
他系得不是很紧,几乎只要白濯轻轻一下就能挣脱。但是现在的白濯实在无力,竟然由着那红绳绑着,双手被他抬在了头上。
陆屿俯下身子,哄着他的Omega,“白濯,我想要......”
他迟早要弄死这个不听话的人。
这是白濯最后一个念头。
紧接着,头顶剧烈的铃铛声,将他的声音淹没。
白濯咬紧牙关,苍白的脸上染上一层绯红。分不清是难以忍受还是愉快。在这极致汹涌的海浪中,白濯眼神涣散,险些要失了焦距,在疯狂的响动中,猛然发出一道绵长的战栗。
只是下一秒,他瞬间清醒了。
全部做完,如果再加上标记,那就真的是完全标记了。
于是铃铛摔在地上,白濯翻起身就不认人,在陆屿落空的瞬间,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
第二天一早,白濯坐在床边,不紧不慢地扣上扣子,把那一身的痕迹都给遮盖上。
现在白濯已经彻底清醒了。
但是昨晚的全过程在他的脑海中轮番播放,白濯对自己很满意,但是陆屿......
白濯不想说他。
甚至他有些后悔,早知道,让他多在“第八区”看看杂志了。
虽然白濯没有经验,但是在白塔,他也曾很擅长纸上谈兵。
尤其是陆屿......白濯看了一眼在床上昏睡不醒,一角被子略微掩盖着的陆屿。
不论是坐、抱、亲,还是安抚、翻炒、抚摸,都让白濯忍不住想,这胶囊效果真好。
这都能让他忍受四五次,没把他踹下来。
不过他现在神清气爽了许多,只是巨大的欢愉后,有些事还是不能忘记。
果然,只是发 | 泄一下罢了。
想到后颈那个险些被入侵的位置,他摸了摸腺体侧面两个深深的牙印,忍着浑身的酸痛和某处的不适,还是找了一片膏药,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