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画面那么清晰真实,宗主咽了咽唾液,难以遏制蓬勃的欲/望,他失神盯着谢春慈平放腹部的手,两眼发直。
一开口,声音哑得像沙砾摩擦:“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他轻咬着唇,说出和梦里一样歉疚的话,罪恶的手却伸了出去。
……
次日,陆修和探了探谢春慈的脉搏,发现火灵珠已经在快速修复她的身体,“她已无大碍,这两天就会醒。”
他也闹心,方行云来丹峰找了一次连城,结果两人堪称势如水火,没说几句就不顾情面破口大骂,一个骂对方是废物,一个骂对方无能,差点没把丹峰掀了。
只因一个谢春慈,不仅他的徒弟几近疯魔,天玄宗更是被推上风口浪尖,不交出她此事难以收场,谁来了都不好使。
沧澜殿内已无半点奇怪的气味,干干净净纤尘不染,所有迷乱的迹象都无影无踪。
轩辕沧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某一时刻甚至怨恨起了宗门传承几千年还在不断精进的护宗大阵。
如果它没有那么精密,声势没有那么浩大,又或者天玄宗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至少局面不会像现在这样进退两难。
他给床榻上的少女掖好被角,与陆修和一同去查看其他人的情况。
又过一天,景越醒了。
他虽伤势比轩辕澈重,恢复速度却要快上许多,醒来之后基本就能活动自如。陆修和都惊讶他的体质逆天。
景越回到落霜峰,却发现自己的师弟轩辕澈魂不守舍,整日神游天外。
“你要是伤没好全就回去让陆修和给你养好,别这幅样子碍我的眼。”
轩辕澈听了只是眼球动了动,没什么反应。
景越皱眉,断言:“脑子坏了。”
轩辕澈幽幽轻叹:“还不如是脑子坏了,最好能将一切都忘记,待过往归入尘烟,心与耳都落得清静。”
他百无聊赖拨弄花瓶里的梅花,不时咳嗽几声,过了一会,忽然问:“师妹危在旦夕,你似乎一点都不着急。”
他也不准备得到什么回答,自顾自低声喃喃道:“轩辕沧没有办法护住她的,天玄宗不可能与九洲十二城为敌……”
现在各宗各派的人都守在外面,天玄宗成了岌岌可危的牢笼,如果谁敢带魔族奸细出去,立刻就会被视为同党就地灭杀。
思来想去,似乎谢春慈只有死路一条。
“除非……她真的和裴寂关系匪浅,引来魔尊大人大驾光临,带着她逃之夭夭。”
难道裴寂屠了望月城只是计谋吗?目的就是为了在天玄宗安插一个女人当暗探?
很离谱,但他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如果真如猜测的这样也很好,至少她能平安无事。
景越道:“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轩辕澈睨视他:“你说不会就不会?”
景越斩钉截铁:“我说不会,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