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纷纷点头,有人大声说道:
“不管咋样,咱们都记着这份恩情,以后好好干!”
一时间,屋子里又热闹起来,大家举杯畅饮,谈笑着对未来的憧憬。
就这样,欢声笑语一直持续到半夜,人们才渐渐散去。
林温姝独自来到院子里,雪花轻柔地落在她肩头,院子里静谧而祥和,只偶尔传来几声雪落枝头的细微声响。
她望着窗外银白的世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思念,轻声说道:
“今日这景象,就少了清芷呀。”
这时,墨言走了过来,他身姿挺拔,神情中带着几分沉稳。
他来到林温姝身旁,轻声问道:
“温姝小姐,小姐她去哪儿了?连您也没告诉吗?”
林温姝微微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
“她连我也没说。这丫头,总是有自己的打算。”
墨言轻轻叹了口气,望向远方,喃喃道:
“唉,也不知道她多久能回来。”
林温姝抬手掸了掸肩头的雪花,目光坚定地说:
“应该快了吧。她肯定也惦记着咱们,等忙完了那边的事儿,就会回来的。”
说完,两人又在院子里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各自在心里默默期盼着姜清芷早日归来。
墨言突然又问道:
“温姝小姐,最近云深阁没有什么异样吗?”
林温姝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
“云深阁那边目前还算平静,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消息。不过,这云深阁一直有些神秘,咱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墨言神色有些凝重,回答道:
“我听说最近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云深阁附近出没,担心会有什么麻烦。而且云深阁的势力盘根错节,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可能会影响到咱们。”
林温姝轻轻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你说得有道理,咱们得找人去查查那些不明身份的人。云深阁要是出了问题,这漠沙城恐怕也会跟着不安宁。”
林温姝望着席间忙前忙后的人影,忽然将目光落在空了一半的条凳上,转头问向身旁抱臂而立的墨言:
“今日怎么没见到小桃?往年除夕她总攥着瓜子守在灶台边,怎么倒不见人了?”
墨言用铁勺拨弄着碗里的萝卜炖肉,汤汁溅在粗麻袖口上:
“她去了城西的布庄。卯时就见她抱着布匹小样往怀里塞,说是要赶在年前谈妥最后一批棉麻进货。”
他忽然低笑一声,指腹蹭过碗沿,
“这丫头临出门前还往发间别了朵绢花,说‘谈生意得有气派’,倒比初来漠沙城时敢说十倍。”
林温姝挑眉,往他碗里添了勺热汤:
“倒像是从阿芷那儿学的利落劲儿。去年阿芷接管军需时,也是这般揣着账本跑断腿,连靴底都磨出了洞。”
雪粒子扑在窗纸上沙沙作响,她望着墨言腰间晃动的布庄钥匙,忽然想起姜清芷信里写的:
“小桃若想学管账,可让她去布庄练手,那丫头眼明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