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放着好好的少爷不做,钢琴家不当,来北皎当一个流浪歌手,江潭旌,你图什么?”
林霰汀带着火气,一顿输出后,江潭旌顿时哑然。
“我一直在北郊等你,雪花所有人都在等你,原本定在这个月的演唱会,我顶着舆论的压力推了又推,没有主唱,没有主音吉他的演唱会要怎么开?”
下一秒江潭旌的举动让林霰汀顿时哑然。
他在吻林霰汀。
江潭旌轻轻的吻上了他的薄唇,林霰汀的口里是尼古丁味,过给了江潭旌,又苦又涩。
江潭旌尝到了味道,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小声嘀咕了一句:“苦又涩。”
而林霰汀的思绪却被这一吻彻底的打断,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底气,他开始主动的向江潭旌索吻,江潭旌配合着他。
林霰汀这一次终于可以不用再小心翼翼,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和他喜欢了四年的人接吻,这一吻温柔而绵长。
两人在头等舱靠窗的位置而坐,窗外绚烂夺目的云霞仿佛是专门为他们而生,因为在遥远的天际他们打破隔阂,坦诚相待,互示心意。
飞机不到十二个小时就抵达了中国,他们本想回北皎,而意外却发生了。
江潭旌自从登陆后就开始源源不断的流着鼻血,持续了五六分钟后才勉强止住,为此,两人不得不延缓去北皎的行程,而先一步的选择去了医院。
林霰汀紧急约的专家号排到了明天早上10点,江潭旌觉得没什么事没有去医院的必要,而等到江潭旌回过神来的时候,专家号就已经叫林霰汀一个电话打过去,没一会儿,挂上了。
为了不浪费资源,江潭旌登陆后的第一时间不是去酒店,而是直奔某品牌的餐饮店,三两下点了一桌菜,倒是给江滩上吃爽了。
林霰汀就这么看着他从晚七吃到了晚十,食欲得到满足的那人竟然还有些意义未尽。
林霰汀倒是没怎么动筷子,一盘烤鸭江潭旌负责吃,林霰汀则负责给江潭旌的鸭肉片放上蘸上甜口酱的青菜配着丝滑的薄饼一并卷起后送入他的餐蝶。
半只鸭子转瞬即逝,林霰汀看着越来越空的白瓷碟以及尚未得到满足的江潭旌,于是又默默的拉了位winter又上了一碟来。
“我还想再吃个肉夹馍。”
林霰汀闻言,抿了抿唇后面露难色:“这边的酒店没有肉夹馍,给你来份糖醋里脊吧。”
“还有红烧肉。”
“好。”
……
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也不知道是不是林霰汀的错觉,总让他觉得江潭旌今天好像在刻意的拖延着时间不回去……
林霰汀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床上的江潭旌全身上下□□,全靠着雪白的棉被遮着。
尚未干透的头发一缕一缕的粘连在一起,紫色挑染的刘海在吊灯的映照下极具魅惑力。
“潭旌,怎么不穿睡衣……”
正当林霰汀准备给他找一件睡衣的时候,却被江潭旌打断:“霰汀”
林霰汀停下了翻找衣服的动作,转而对上那双漂亮的混血眼眸,他正深深的注视着自己不知多久。
“别找了,今天没必要穿睡衣。”
江潭旌话落,拍了拍身旁空余的床位,示意林霰汀:“上来,伺候我,你不是早就想上我了,今天怎么反而扭扭捏捏了?”
林霰汀被戳穿,一边躲闪着他灼热的目光,一边轻声道:“我没有。”
“你撒谎。”
林霰汀一怔,然而不待他开口,江潭旌已经娓娓道来:“其实那天我根本就没醉。”
那天,在酒吧被钟沉哄上了二楼,江潭旌并没有真的醉酒,林霰汀不来,他可以立马送钟沉一个断子绝孙大礼包,但如果他来了,江潭旌基本可以确定,林霰汀对自己有意思,而临走前的林霰汀落下的那一吻,恰恰好印证了这一假说。
林霰汀被戳穿,并不打算继续装傻,问道:“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江潭旌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意味深长道:“很早。”
林霰汀得到他的答复后向江潭旌走来,又在一瞬间把他揉进了自己的怀里,那出早已经有了反应,语气温柔的问道:“所以,亲爱的,我们可以开始正事了吗?”
“Of cour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