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之事不可忘,却念之水忆万年。’
杨槿看着这石头轻声嘀咕着:
“这不是上学的时候最想要的记忆面包嘛。”
姜期行似乎是没听清,亦或者说没听懂:
“什么包?”
杨槿想起姜期行不知道,也懒得去说些什么,就随口说着跟这水差不多。
杨槿蹲下身子,刚想舀一点水看看是不是真的这般灵验,手还没碰到水面呢,就被姜期行拦下来:
“不可莽撞。”
杨槿细想一下,确实有理,毕竟谁都可以在一块无主的石头上刻字,不可尽信这些。谁知道是不是那个人故意写上去捉弄人呢。
杨槿站起身,冲着姜期行说:
“那我们去找些别的东西吧。”
说完杨槿就往前走,姜期行跟在后面,也是一脸不解:
“找什么?这儿有什么东西好找的?怎么跟林锦清也是的,奇怪得很。”
杨槿虽然没听清姜期行在嘀咕什么,但猜测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但现下杨槿也不想管,自顾自走着。
行至一个木屋前,此处木屋只有一间可住人的屋子,没有院子,没有篱笆围挡,甚至连门也只是虚掩着。
但说来也怪得很,一路走来,除了着大雾萦绕四周,碍人视线,在无一处花草树木。
在这荒芜之地建一个木屋,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有闲心。
杨槿和姜期行走近去看,木屋前的台阶上落了厚厚一层土,想来建造这个屋子的人许久没有小住一番了。
杨槿和姜期行打开门,屋门尘土飞扬,但陈列摆设十分齐整,不像是要将这里舍弃的样子。
如若是计划好的不想在此处居住,那定然会早早地就把家具给搬走,也不会像现在一样,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这里。
或许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外出,但没想到长久未能归,也或许是遭逢意外,匆匆逃离,来不及收拾这些日常之物。
可具体真的是如何的场景,我们也不得知晓。
杨槿在屋内随意转着,看到了一个书架,书架上有一盏与其它任何物件看起来都要显得格外突兀的一个灯。
那灯长明不灭,风吹雨打仍如此。
杨槿几次三番试图吹灭它,可都没有成功。
杨槿便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这盏长明灯定然有大用,虽现下并不知它能做什么,但带上它总是没错。
两人在屋内又探查了一番,再也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于是便拿着那盏长明灯出去了。
杨槿举着这盏灯,盯着它,对姜期行说: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我赌它一定有大用。”
姜期行回:
“我也赌它定有大用。”
“哎呀!”杨槿瞪了姜期行一眼,姜期行马上改说:
“我赌它不会!”
杨槿瞥了姜期行一眼:
“行,看我们谁是赢家,要是输了的话,出去在菏楼请吃饭哦。”
姜期行:
“哦。”反正这饭也是我请定了,不如早点想想到时候点些什么爱吃的菜。
杨槿一直盯着姜期行,也不说话,出神的姜期行都注意到了杨槿的异常,好不自在:
“杨槿,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杨槿走近,盯着姜期行长叹一口气:
“哎,和林锦清在一处久了,怎么都变得不怎么聪明了。”
姜期行一愣,想到过无数种回答,但仍没想到杨槿会这般讲,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杨槿打断他,让他跟上接着往前走。
杨槿提着长明灯走在前面,浓厚的大雾看得让人心烦,恨不得它像棉花,拿水一泼,倒是能直接扑散一大片。
嗯?
真是神奇,虽然此时的雾气比刚来的时候还要浓,但长明灯在先,所过之处的雾气竟然散了些许,看来还真是拿到了好东西呢。
“看吧,我就说长明灯定有大用,姜期行,出去之后一定要记得去菏楼定好位置哦。”杨槿很骄傲地回头看着姜期行说话。
姜期行语气幽怨地应好,随后快走几步,和杨槿并肩而行,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