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像她这样的叛徒,怕是大丰收要的是命,命都没了,木牌当然作废。
而她元香,大丰收有顾虑,不敢轻举妄动。
元香见高傲男子看她身后,她忙又说:“他们几个也是大丰收的。”
元香话落,小袁小林和影子姐立时配合的从身上掏木牌。
高傲男子震惊了一瞬,似是没想到他们竟然都有牌子。
元香见他看着牌子一脸的垂涎欲滴,试探问:“你没有?”
男子不自然扯了个笑脸,摇头:“我……我是才加入的,集团没来得及给打。”
由于男子没有牌子,自然不怀疑牌子假的。毕竟没谁会拿着假牌子骗他这么一个新人。
男子不疑有他,当下冲元香又扯了个亲切笑脸,然后竹筒倒豆子般将大丰收的“密事”都说了。
元香让男子上他们的马车,边赶路,边说。
大丰收聚集人,就是为了壮大声势,然后带着大家一起去京都向骄皇抗议。
高傲脸男子鼻孔冒烟说:“……哼,骄皇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罢朝数月,这岂是明君所为?”
影子姐看了眼元香,开口:“听说骄皇是病了。毕竟骄皇身子骨打小不好。”
高傲脸男子激动:“那都是借口!宫里有咱们的内应,听说骄皇早前就出宫了!”
大家伙儿震惊。影子姐更愣愣瞧着元香。
高傲脸男子继续说:“就算真病了,那也是为了一个女人病的。身为大越之皇,不顾大越社稷,却只知儿女情长。他又凭什么坐那个位置?”
高傲脸男子脖子昂的更高:“不止我一个,但凡是这大越土地上的人,都会声张正义,杀骄皇,以平民愤!”
马车内无一人说话,车轮子夹杂着马蹄声“哐啷哐啷”往前的声响清晰可闻。
马车外,乞丐坐在小袁小林中间,认真望着前方。要不是缰绳在袁虎手里,马鞭则在林豹手上,别人还当驾车的人是他呢。
林豹“呸”一声,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一鞭子抽在马背上,“呵!”
高傲脸男子没想到谁也不搭理他,忍不住又出声:“我说的有道理吧?既然大家都是大丰收的,肯定都赞同我说的。”
帘子被猛地掀开,林豹狰狞的脸裹着热风席卷进马车:“有道理个屁!”
林豹显然还要说话,结果被袁虎一把拽走,马车帘随即又放下。
高傲脸男子疑惑不已指指马车外,问元香:“这……这位兄台什么意思?”
影子姐怕坏了元香的计划,不敢多话。
元香一脸高深莫测,点头:“你的话的确有道理。”
车帘外,林豹还要探头进去,被袁虎及时扯住。正当中的乞丐被两人挤成面团,却是毫无反应。
元香接着感慨:“哎,我之所以加入大丰收,还多亏了集团善意的提醒。多亏集团点醒我,让我知道暴君有多残暴,让我知道只有杀了暴君,咱们的日子才能好过。集团肯定也和你说了吧?”
高傲男子如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伙伴,立即附和:“没错。大丰收一心为了百姓,而那暴君呢,却时刻想着置集团于死地。”
元香随即道:“当初我听林叔他们讲这话时,恨不得立马冲去京都,和骄皇拼了!”
高傲男子:“可不是嘛,我听大丰收那俩兄弟说时,也恨得不行,要暴君在我眼前,定当被我捅成马蜂窝!可惜我是个文弱书生,没本事,只能如当下般,随集团队伍前进。哪怕让世人看清咱们的决心也是好的!”
元香不住点头:“集团还跟我说了,只要我为集团立了功,以后封官加爵金银财宝任我挑。我时刻幻想着那一日的到来!”
高傲男子又激动附和:“没错!我听到时,同样热血沸腾。我一定会想尽办法为集团效力,等到推翻骄皇,大帅登位,从此我再也不是被人戳着后背骂‘吃白饭的’,我能光耀门楣!”
高傲男子说着,眼角竟沁出了眼泪来。
元香问:“不知兄台赴京考了几次?”
这问题问得高傲男子措手不及,高傲男子羞赧说:“……三次,并非京考,实乃周考。”
影子姐一脸的“原来如此”,“你不会因三次考不上,才记恨朝廷,记恨陛下,又一心想出人头地,这才加入大丰收的吧?”
影子姐可算听出来了,元香这是套高傲男子的话呢。她得配合好呀。
高傲男子被说蒙了,一下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脸红脖子粗喊出一句:“我……我没有!”
元香理解的拍拍他肩膀:“你不用找借口。就算真是这样,也没人会怪你。只不过……”
元香手掌用力,高傲男子的肩膀立时塌了一边:“作为一个好人,是不会道听途说的。大丰收告诉你的恐怕也不一定对。”
高傲男子总算反应过来,他想甩开按着自己肩膀的手,结果不论他两只手怎么挣扎,就是挣脱不掉。
还是元香主动放手。
高傲男子感觉肩膀一轻,气急败坏要站起来,谁知头撞到马车顶。只听“咚”一声,高傲男子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紧接着马车又两个晃荡,高傲男子直接滚在了地上。然后不止头被撞了,胳膊腿无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