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揽月一个烧栗直接敲在岘撒云的脑袋,高冷:“不要质疑我的判断。”
岘撒云挂在夜揽月身上委委屈屈,然后他接收到暝拥阳的眼刀。
岘撒云无奈的撒手,看暝拥阳,可以了吧,真是的,你怎么这么小气啊!
“好了,扶苏公子记得来这里针灸,可不要临阵脱逃啊!”萧月跟雪扶苏说,带了一些俏皮。
“呜——”雪扶苏痛呼。
“扶苏苏,我们被他们兄弟武力镇压了。”岘撒云与雪扶苏相看泪眼。
“就是,一个个长的跟天仙似的,但直直往人七寸打。”雪扶苏眯眼。
“我服了,一个个患者诽谤医者,还要戳人心窝。”萧月气的跺脚。
“哪里戳你心窝了?也没见你胸口缺了个洞啊?”岘撒云跟萧月开玩笑。岘撒云其实没有那么外向的,但感觉萧月是很温和,很好交流,没有距离感,所以岘撒云比较放的开,也大胆了一些。开起玩笑也没有什么负担和不好意思。
“我的形象因为你的话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就像被泼了一身墨,看着就像在被捅了一个洞。”萧月轻轻弯腰跟岘撒云同高,眉眼弯弯,嘴巴却是向下,似乎委委屈屈的,跟岘撒云撒娇。
“你和他倒是聊得来。”夜揽月浅浅笑。
“大抵我和撒云投缘吧。”萧月笑。
“我倒觉得我和萧神医的性格都比较好的?”岘撒云可可爱爱歪头。
“现在你还叫我萧神医啊。”萧月直接把胳膊架在了岘撒云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手还不老实的戳了戳岘撒云脸上的软肉。
“那我怎么叫你?”岘撒云也戳戳萧月的胳膊。
“你就称我的字呗,叫泠蔓就好。”萧月言语中就带着雀跃,现在的他就像呼朋引伴的雀儿,然后问岘撒云:“撒云是你的字吗?我这么叫你可以吗?”
“嗯嗯,叫撒云就好,不过撒云就是我的名哦,我的字是为了避内讳所以一般都不会用。”岘撒云说。
南澈寻眼含羡慕的看向融于一团的那些人。岘撒云无意的看到了就那么孤零零站着的南澈寻。
“南神医也是南国人吧?”岘撒云问。
南澈寻没有想到岘撒云与自己说话,愣了一下,然后应着,“嗯。”
“那,你姓南,南国的皇上愿意不?”岘撒云好奇,“还是他赐给你的姓?”
“话说,是师父让我姓南的,我师父就姓南。”南澈寻说。
“那应该是师父受封了国姓,然后你也姓南了。”岘撒云就这么下了定义。
“撒云是土生土长的北国人吗?”南澈寻也礼貌询问,“感觉你的口音偏向于南方呢。”
“这么明显吗?”岘撒云捂嘴,狐狸眼瞪大了一些,满是惊讶。
“你还真是南方人啊!”南澈寻得到这个结论还是吃惊。
“嗯,确实是南方,不过我出生在琉球。”岘撒云没有半分惭愧什么的。
“哇!那么南边啊!你在北国有没有不习惯?”南澈寻关切的问。
“一开始去的时候确实很不习惯,冬日特别冷,穿貂衣厚裳也不习惯。不过待久了,也就习惯了。”岘撒云只是这么说。
其实南澈寻能猜出一个人背井离乡的艰苦,可是他从来没有有这个来博取同情。
“当时你是为什么到了北国啊?”南澈寻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