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果断的拿起竹杖打了过去,对方措不及防的接了着一棍,痛呼出声。
听声音,像是村里游手好闲的李四,他在县里向来干些小偷小摸的营生,行迹鬼祟还喜欢说些轻薄的话,是已到现在还未娶妻。
村子里的人都防着他,生怕他来自家偷鸡摸狗,搅扰的不得安宁。
“沈小娘子,我,李四,这两天身子不舒坦,来讨些药。”
李四嬉皮笑脸的出声,两只眼睛却不安分的四处打量,沈意颇有几分好颜色,他老早之前就惦记着,可惜一直无甚机会。
谁知她意外失明了,李四生了恶胆,本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谁知她家中又来一个男人。
他在这四周观察了几日,看出来二人之间出了什么问题,确认了那个男人每天要到很晚才回来,这才放心的过来。
轻浮的声音让沈意眉头一皱:“家中的草药用完了,你不妨去镇上看诊。”
“哎,他们那有沈小娘子看的好,你只需给我把把脉就好。”
闻言沈意更是确认了此人来着不善:“我今日约好了要给张婶看腿,时间就要到了,还你请离开。”沈意冷下脸,开始赶人。
“张婶今日不在家。”
沈意心头一跳,他早已探听好,看来是有备而来,前几日察觉到的异样,多半也是他。
“放心吧,四周无人,你就快来让我舒坦舒坦吧,哈哈哈。”李四堵住沈意的路,伸出手就将她手上的竹杖夺来丢掉,欺身而上。
沈意侧身躲开,一边听着动响与他周璇,另一边思索着对策,原本熟悉的房间布局,慌乱之中却时时磕碰到桌椅,疼痛感让她眉头紧皱,可此时无暇顾及。
她将头上的带的簪子摘下来一只,握在手心里,虽不算锋利,但找对穴位也能让他倒地不起。
“村子里都传开了,你在这儿装什么清高,你给我过来吧。”
他即将摸到沈意的手,沈意咬咬牙,手里紧攥着的簪子随时准备刺出。
萧元祁一连几日,安排完部署就拉着谢县令喝酒,与他往日早早归家的样子相比,判若两人。
“殿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谢县令深觉自己不能再喝下去了,现下闻见酒味就想退避三舍。
“孤,似是喜欢一女子,可她不喜欢孤。”
“殿下,你情我愿不行之时,用些手段也无妨,情爱一事与博弈相同,殿下攻城略地诸多,当知一个道理,胜了就是您的。”
萧元祁眸光沉沉,将最后一口酒饮尽,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他起身,大步离开。
无爱又何妨,他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她只能是他的,经年累月,她的心总会容得下他。
他回去的时候看见院子周围凌乱的脚步,当即眉头紧锁,快步往里走,院门和屋门大开,他一颗心止不住的往下沉,
他在战场厮杀时也为求过神佛,但此刻他却在心中祈求,她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一进屋,入目便是狼藉一片,萧元祁看到一个男人在与沈意僵持着,沈意手中的簪子穿过他的手腕,他面目狰狞,却还攥住沈意的袖子不松手。
他不过离家一会儿,便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来动沈意,萧元祁杀心渐起。
他将那男人踹翻在地,脚尖施压踩着他的心脏,不一会儿那人面如猪肝。
他尤不解恨,提起那人,钳住他的脖颈,像是要把他的骨头捏碎。
“救……救命……放…”
“齐玉,送他去见官,别让他脏了你的手 。”
沈意及时出声制止。
萧元祁将他摔在地上,像阎罗般看着他:“滚吧,杂碎,官府的路我想你该知道往哪走。”
李四满眼惊恐,踉踉跄跄的跑出去,只差一点,他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逃出来后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要他去官府自投罗网,笑死,大不了更名改姓,换个地方,又是一条好汉。
萧元祁将沈意抱到床榻上,沈意想挣扎,却听他声音沉郁:“别动。”
她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沈意紧张了许久的神经在他沉香的怀抱里放松了下来,似乎有他在,她就安心许多。
萧元祁将沈意放在床榻上:“可有受伤?”
沈意轻轻摇了摇头。
“说实话。”
“腿上有些撞伤,不过我自己上些药就好。”
沈意下一秒就感觉他撩开自己的裙摆。